他們倆像是許久未見的老朋友一樣,並排坐在卡台,碰杯閒聊。
酒保給經理也倒了一杯酒,經理看到這杯酒忽然想起什麼。
他道:「槐哥,這是今天新開的?你怕是忘了,當初你還沒出國之前,存在咱們這的酒都沒喝完呢,至今還存在地窖里留著。」
「……哦?」
離開幾年,要是這事他還費心記得,那他就不是周槐了。
經理示意酒保去地窖拿酒。
「槐哥你別多心,我只是覺得當初你存的酒都是頂好的好酒,若是不喝了可真浪費。」
好酒會升值。
當初買的價,跟現在已經不是一個價了。
周槐靠在椅背上,悠悠說:「我當初存了幾瓶?」
「三瓶,喝了兩瓶,還剩一瓶一直沒開封。」
「我想起來了。」
當初他好像是覺得有個侍應生挺可憐的,所以一次性存了三瓶酒。
「那個侍應生好像走了。」
「嗯,走了很久了,難為槐哥還記得呢。」
「還有印象。」
「她說她錢已經賺夠了,要去讀書,所以就走了,這麼幾年過去,算一算時間應該早就畢業了吧。」
酒保取了酒回來。
周槐跟經理又喝了兩杯後,經理有其他的事情便先一步離開了。
周槐又坐了半小時,聽完了幾首歌后離開。
至上月報以書面的形式放在周槐的辦公桌上。
第一頁便是女藝人排名,白紫排在最前面。
周槐翻看了白紫的通告排序,開口:「以後白紫的通告先拿給我過目。」
章特助點了點頭,沒覺得這個要求很奇怪。
因為白紫畢竟是至上的頭牌女藝人,現在也是至上對外的招牌,總裁要嚴格過目她的通告也很正常。
「好的,下次我會單獨列一個表格。」
「嗯。」
周槐又大致的翻看了其他數據,「就這樣吧。」
就在章特助準備離開的時候,周槐像是後悔了般,又出聲說:「算了,照常吧,不用給我看她的。」
章特助愣了愣,轉過頭詢問,「為什麼呢?」
周槐眼睫微斂,「一視同仁,我應該一視同仁。」
一句不夠,他還強調了一遍。
不像是跟章特助說,是在提醒自己。
章特助:「白紫是我們公司目前發展的最好的藝人,其實特別關注一下也好,這樣可以儘可能多一點掌握她的動向,以防之前陳禮琳的前車之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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