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在家從來不做飯,餓了都是花錢去食堂買飯。
姜晚還是低估了在這個年代生活的艱難,她連生火都不會。
高天闊趕緊打開柴房的窗戶將濃煙散去,灶台直冒黑煙。
再掀開灶台鍋蓋看去,鍋裡面的兩個乾巴土豆,基本上已經糊成黑炭了。
再看著姜晚那張黑乎乎的小臉,鼻子裡面冒黑氣,莫名覺得有些好笑。
「你去洗把臉,我去食堂給你打飯。」高天闊拿著飯盒離開。
姜晚用洗臉盆接了點水,摸了半天也沒有找到香皂。
只能用剩下的肥皂渣泡了點水,這才勉強把臉給洗乾淨。
這頭髮和眉毛都燒焦了,她找了把剪刀貓在鏡子前面修剪一下發梢。
此時高天闊拿著飯盒回來,進門看到她立刻沖了過來一把就奪過了她手中的剪刀。
生氣地怒斥:「你這是幹什麼?我不是給你去買飯了嗎?你怎麼又要鬧自殺?」
姜晚驚愕地轉過臉,摸著自己的發梢,本來只想修剪燒焦的部分。
「誰要自殺啊!」
剛才被他一搶奪,這前額上的劉海被剪豁了一個口子,宛如狗啃。
姜晚黑著一張小臉看著鏡中的自己,又扭頭瞪著他:「你要怎麼負責?
高天闊咽了咽口水:「不就是幾根頭髮,過幾天就長起來了。」
房間內,氣氛有些緊張。
高天闊深吸了一口氣,不禁越發緊張起來:「我不知道我行不行。」
姜晚嚴肅的目光盯著他:「男人,不能說自己不行。」
他拿起剪刀湊了過來,皺著眉頭盯著她額前的頭髮。
兩個人湊得很近,近得能感覺到他的呼吸。
她髮絲上散發著散散肥皂的氣味,柔和的燈光照在落到她的臉上。
雖然眼睛不是很大,但是眸子卻很明亮,白皙的肌膚滿滿的膠原蛋白。
姜晚微微抿了一下唇,高天闊喉結吞咽了一下,整個人下意識向後退去。
『咔嚓,咔嚓』幾剪刀下去,頭髮總算是剪整齊了。
只不過比之前短了很多,看起來就好像半個西瓜皮扣在頭上。
她快速打開飯盒,裡面是兩個米玉面窩頭,配了點榨菜絲。
如今吃飽肚子才是正事,這個時候這頭髮也顧不上那麼在意了。
飢腸轆轆的姜晚顧不上形象,拿起窩頭就啃了起來。
一口進去差點噎死,她伸手朝著高天闊揮動:咳咳咳,水,水!」
高天闊看著她翻著白眼抽搐的模樣不知道啥意思:「你怎麼了?」
姜晚扭頭就衝到水頭前,猛喝了幾口才順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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