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秒，他卻見夏北嶼在他面前擺了三支筆。
「小黑，我知道你聽得懂人話，左邊這只是，中間不好說不知道，右邊不是，你聽懂了嗎？」
方棠：「……」
好傢夥，在這裡等著他呢。
方棠也不好再裝傻，不情願地將爪子放在了左邊，明白。
夏北嶼眸中閃過瞭然的神色，小黑果然就跟那隻貓一樣，聽得懂人話。
而且，他有理由懷疑，小黑能聽懂的部分比那隻玳瑁貓要多很多。
「今天的攝像頭是你讓你的同伴交給我的？」夏北嶼問道。
方棠的爪子按向左邊，是。
「裡面的視頻是你自己拍的？」
是。
「萬警官跟我提過社區線人，你是他說過的線人嗎？你能通過社區給派出所提供線索？」
方棠猶豫了一小會，他其實不是什麼線人，他不過找了個社區網格員的工作，也許社區這麼跟派出所說的吧。
不過他的確能通過社區的渠道給派出所提供線索，也就也算吧。
他短暫猶豫以後還是把爪子放在了左邊。
是。
果然是他，這就說得清楚了，夏北嶼心中的很多疑問得到了解答。
「食堂的線索也是你提供的？」
是。
「你為什麼能懂這麼多？你怎麼知道要去哪兒找線索？」夏北嶼實在忍不住了，問了一些高難度的問題，卻忽略了一隻貓其實沒辦法傳遞這麼複雜的信息，畢竟他又聽不懂喵語。
方棠無奈望向天花板，將爪子放在了中間。
「好吧……」
「這個過程，你會有危險嗎？」夏北嶼最關心這個。
別的都沒那麼重要了，他只想知道，小黑的安危。
這次方棠沒有選是，他把爪子放在了右邊。
沒有危險。
在他看來，那兩個人就是菜雞，就算不幸被發現，他的爪子也不是好惹的，一個不小心把他們撓成重傷還不好收場了。
夏北嶼無語了一小會，總覺得面前這隻貓有一點驕傲。
「行吧，無論你在外面做什麼，總之注意安全。我還有最後一個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