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部拿起筆直奔要點，「近期你有沒有參與販毒之類的交易？」
墨妄輕笑，懶懶道：「當然沒有，我可是遵紀守法的好公民。「
劉部意料之中，「那近期你有沒有與販毒人有過交道？」
墨妄嘆了口氣，拖著小腔調：「都說了我遵紀守法，怎麼可能會跟那種人打交道？」
劉部話語嚴肅：「請認真回答我的問題。」
墨妄眉心微抬，淡淡道：「沒有。」
劉部緊接著問：「那隔壁那幾人你認識嗎？」
墨妄只怔愣了一秒，但這微表情還是被劉部捕捉到了。
他帶墨妄來盡頭的房間，目的就是為了這個，現在看來是猜對了。
劉部的嗓音帶著些壓迫：「請認真回答。」
墨妄雙手環抱在胸口，隨意道：「當然認識。」
劉部緊接著問出下一個問題，「那你們是什麼關係？」
墨妄指尖點了點胳膊，「當然是合作關係。」
「哪種合作關係？」
「干我們這一行的，除了商業合作，還能有哪些合作？」
墨妄啞笑道，放下交織的雙腿，冷冽的眉眼都摻了些笑意。
劉部再次警告：「請認真回答我的問題。」
「叩叩叩——」
門被打開，一名警員拿著塑膠袋走進，透明的袋子裡裝著白色粉末。
他彎腰小聲道：「劉部，這是隔壁幾人提交的物證。」
劉部接過密封袋，一眼就認出了這是什麼。
「他們還說有視頻和錄音，但交出的條件是減輕罪行。」
劉部沉聲道：「先答應，後續再說。」
「是。」警員退出房間並關上門。
不遠處的墨妄神色依舊淡然，深邃的眉頭不易察覺的微蹙，視線落在袋子裡的粉末上。
劉部提起密封袋，看似疑問其實肯定：「你應該清楚這是什麼吧？」
他淺笑道：「你的好商業夥伴，還說有你們交易的視頻和錄音，都這個時候了，你還要繼續狡辯嗎？」
墨妄一臉不以為然，話語帶著些挑釁：「看不到的證據都是口頭編造，這一塊你應該比我更懂吧。」
劉部眸色暗下，沒再繼續這個方向，他旁觀側擊問了些其他問題，但都沒什麼大的收穫。
而且他們現在並沒有實質性證據，只能先放人回去。
這一折騰，夜晚攀上了點點光亮，璀璨的日光穿透雲層，山林籠罩上一層金光。
警察局門口，墨妄坐上自家車，走之前還不忘開口：「招待服務還需長進。」
下一秒瑪莎拉蒂高調的離開，只留下一個純白的車尾。
車上，原本神情淡漠的男人，此刻眉峰淬上了寒意，眸瞳如夜色般陰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