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走?門都沒有。」不是尤稚看不起人,是他們丟的符咒著實對她沒什麼殺傷力,都是她5歲就玩過的玩意。
尤稚抬手在空中畫了個巨大符,瞬間讓對面三人扔過來的符變成了廢紙一般,掉落在地上,失去了光澤。
她右手掌往前一推,空中巨大的符咒就往那三個往前跑的男人照去。
只見那三個本來快跑到大馬路的男人開始原地踏步,接著往後倒退。慢慢要退到尤稚面前。
什麼鬼啊?這小姑娘什麼路數啊?沒聽說過誰家出了個如此年輕的玄門天才啊。
她竟然會憑空畫符?還畫這麼大這麼厲害這麼奇怪的符?
黃皮膚的男人要崩潰了,早知道就不招惹那老太婆了。
「姑奶奶,我錯了。求放過。我錯了,再也不做壞事了。」三個逃無可逃的男人此刻跪在地上,痛哭求饒。
尤稚收起空中畫的大符,對黃皮男人問道:「你們抓同門做什麼?老實交代,我就放過你們。」
男人為難地回道:「這個我真的不知道,我也只是個辦事的小囉囉,功法學得不錯被派出來抓人,送到指定的地點,後面的事就不管了啊。」
尤稚接著問:「送到哪個地點?」
男人回:「每次送貨地點都不一樣,是隨機的。姑奶奶放過我們吧。我們真不知道。」
尤稚靜靜地看著地上跪著求饒的男人,辨認他們話語的真假。
抓同門人這種事被暴露肯定會引得整個玄門為敵,冒著這麼大的風險,背後所謀肯定很大。他們不知道也正常。
跪在地上的男人見尤稚不說話,以為這小姑娘心軟了要放過他們,臉上情不自禁揚起僥倖的笑意,等著,等放他們回去就找旭哥殺了這女孩,這種天才不是自己人必須殺了。
天才又如何,還是太....天...
男人的美夢還沒做完,只聽「嗖」得一聲,疼痛襲來,低頭一看,胸口插上了一根樹枝,剛好串在了心上,眼睛睜得大大的,滿眼都是不可置信,看向尤稚:「你...你...」
話沒說完,跪著的身子向右歪倒,沒了呼吸。
另外兩個男人也倒地了,胸口同樣插著樹枝。
「出來吧。」剛殺完人的尤稚望向前方牆角說道。
「我以為你會放了他們。」一個男生從房屋拐角處走出來,聲音冷冽,卻又清爽乾淨,脆得像春天的嫩筍。
晚上7點多的天色已黑,不受黑夜影響視力的尤稚非常清楚地看到男生那張帥得過分的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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