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稚回頭朝老唐打了個響指,老唐立刻停止了跑步。
這一幕都被大家看在眼裡。疤哥和臭臉男已經明白這個女生才是高手,另外三個女學生都不足為懼。
王盼盼她們反正是被尤稚的操作秀傻了。誰能想到,同居一年多的室友竟然是個深藏不露的大佬。
難怪尤稚發財了,她不發財誰發財?
待尤稚幾人進了屋,臭臉男和老唐才苦著臉跟上去,就連那幾個被繩子捆住的小弟們也自己走了進來,雙手是被綁的,但腳還能用。
疤哥殷勤地收拾著凌亂的房間。剛才臭臉男他們在這裡打牌,屋子裡滿是煙味,桌上地上果皮紙屑,還有滿滿的菸灰缸。
臭臉男見了也連忙上前收拾屋子。打開窗戶透氣,掃地,倒菸灰...
尤稚被這屋裡的味道熏的啊,就這還不如在院子裡聊呢。
「坐著說吧。大佬們。」疤哥用毛巾把幾條凳子擦了幾遍,挪到尤稚幾人跟前。
尤稚也不跟他們客氣,確實是想坐了。
她拉著王盼盼幾人一同坐下。
王盼盼幾人此時就是幾個木頭人,今晚發生的事情已經超過了她們的知識層面,腦子是用不上了,一切都聽尤稚安排。
尤稚想把幾個室友們送回學校再盤問這幾個人販子。雖然不怕他們逃走,但為了避免節外生枝,還是問完事情再離開比較放心。
疤哥和臭臉男、老唐稍微收拾下房間,看不出明顯的垃圾之後,三人老老實實地坐到尤稚對面的沙發上。
尤稚悄悄施了個除塵術、淨化書,讓屋子裡更乾淨整潔,空氣更加清新。
接著,她開始盤問對面三個耷拉著腦袋的大男人。
「把你們知道的事情,從頭到尾說一遍。」
簡短平淡的兩句話,卻夾雜著刺骨的冷意。
疤哥抬頭看向眼前這個女學生的臉,年紀輕輕的卻自帶些許威嚴。
他迅速低下頭,考量著要不要說。
他轉頭看向一旁的老唐和臭臉男,這兩人的神情也不太好看,糾結不已。
「嗯?別浪費時間,我還要回學校。」尤稚見這些人難看的表情,再次催促道,「早說早省事,不說等會受苦的還是你們自己。」
話音剛落,房間的燈光就突然滅了。1秒後又亮了,然後滅了..亮了..
被捆著的幾個人嚇得坐在地上靠在一起,瑟瑟發抖。這女的太邪乎了啊!
沙發上的疤哥、臭臉男、老唐三人也被嚇得抖索,這是什麼原理?能用科學解釋的嗎?
特別是燈光明滅間能看見尤稚那張再次微笑起來的臉龐,特別是妝後塗了口紅的嘴唇在他們的心理作用下,更加瘮人。
她真的只是個大學生?救命啊,這年頭的大學生是怎麼回事啊!
「我說,我說。」疤哥終於破防了,急忙喊道,「我什麼都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