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實巷買下來要做什麼營生,國公爺一早就想好了。
他沒有對郡主的章程提出異議,是他也想到一塊去了。
修好了借給衙門,來年金榜一放,再租給留京念書的學生。」
陳桂聽得嘖嘖稱奇:「聰明人做買賣,眼光都一樣!有這樣的見識與眼光,他們不發財、誰發財?」
荊大飽嘿嘿笑笑。
他說這些,又不是為了聽陳桂夸國公爺聰明,他想要尋幫手。
國公爺身邊,他這兩天正循循與參辰念叨,那麼郡主身邊,也得有個會說話的人吧?
「老弟啊,」荊大飽嘆了一聲,「你說,郡主與國公爺,這算不算心有靈犀?」
下意識地,陳桂要附和兩句。
夜風吹來,酒氣縈繞間,他突然反應了下荊大飽的話,點下去的腦袋立刻僵住了。
這詞是這麼用的嗎?
男未婚、女未嫁的,好像也過得去,可這男與女,除了是一道做買賣的大東家、二東家,也沒花前月下的關係。
不合適、不太合適。
陳桂遲疑著看向荊大飽:荊東家怕是喝多了,講話沒那麼講究。
荊大飽一看他這眼神,就知道暫時沒戲。
主子身邊做事的人,怎麼能眼不明、心不亮呢?
陳東家還缺點撥!
高安取了酒回來,話題回到老實巷的翻修上。
這夜酒吃了不少,第二天天剛亮,荊大飽與高安又去老實巷督工了。
陳桂則拜訪了誠意伯府。
昨日聽了陳氏事跡,他此時見到了人,少不得誇讚一番,樂得陳氏心花怒放。
「別人是這麼說的?」陳氏問。
「都說厲害。」陳桂豎起了大拇指。
林雲嫣支著腮幫子聽,也不時吹捧。
「說了您行的,您這回相信了吧?」
「他們不要臉,您越禮讓、他們越得寸進尺,您一步不讓,他們就得掂量掂量了。」
「您得對自己多些信心,我們身正不怕影子歪,既然占理,那就挺直腰杆把理甩他們臉上去。」
「是吧,祖母?」
小段氏:……
她能說不是嗎?
陳桂起身告辭,屋子只餘下自家人。
林雲芳手裡剝著花生,人還一個勁兒笑,笑得花生紅衣都被她抖到地上去了。
陳氏瞧見了,便用眼神示意她。
林雲芳絲毫不慌:「母親您這麼有能耐,我怎麼以前一點都沒看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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