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太醫寫的方子,尊夫人中的就是這些東西混雜出來的毒。
哎呀,這就和您那位外室說的話對上了。」
朱騁目瞪口呆,根本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什麼叫發瘋了?
大嫂為什麼要突然做那種事?
不、大嫂不會,必定是大哥,那就是父親……
「四老爺不如也爽快些,自己都認了,不然本官可就順藤摸瓜,不一定能摸到王內侍,但把英國公府都挖個遍還是不難的,」單慎說著說著,呵呵一笑,「今年真是,年初老實巷出事,本官烏紗帽險些不保。
聖上開恩,好不容易能繼續當順天府尹,但今年的考核是鐵定完蛋了。
沒想到,這個秋天時來運轉了,等本官拿下你們英國公府,這考績怎麼也能占個優了吧?
您說呢?輔國公。」
徐簡抬起眼,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我也能跟著沾點兒光。」
朱騁氣結。
這兩人根本還沒有實質的證據,就敢在這兒論功勞!
外頭,有小吏稟了一聲:「曹公公到了。」
徐簡起身往外走。
走到門邊頓住腳步,他轉身提醒朱騁:「與其嘀咕我和單大人,不妨嘀咕嘀咕令尊與令兄。我這人看熱鬧不怕事大,也挺想學學父子兄弟要怎麼撕破臉皮。」
說完,徐簡大步出去了。
單慎瞅了眼朱騁黑炭似的臉,道:「本官沒有那個愛好,本官盼著你們朱家省點兒事。」
說完,單慎也走了。
留下朱騁一人,氣得仰倒。
氣歸氣,理智尚存,他聽得明白,那兩人一黑一白的全是攻心之語,尤其是徐簡,還挑撥離間。
可明白歸明白,火氣還是蹭蹭直冒,連帶著那點挑撥,也咕嚕咕嚕起來。
公堂前,徐簡見到了曹公公。
曹公公開門見山:「雜家來認認那孩子。」
徐簡道:「與她奶娘一道關在牢里,單大人使人去提了。」
很快,衙役帶著小童來了。
小童怯生生地,躲在衙役背後,不敢露頭。
曹公公沒有客氣,上前一步,彎腰捏住了小童的下巴,湊近了觀察他的五官。
待看清楚了,他鬆開手,拿帕子擦了擦指腹。
單慎讓人把小童又帶了下去。
「雜家也不敢把話說滿,不過小孩兒那雙眼睛,與那位頗有神似,」曹公公道,「看來八九不離十,極有可能就是那位的兒子。」
單慎又忙把藥方之事說了:「兩位院判確定的方子,英國公府想滅口,這方子的背後可能不單單是王內侍那麼簡單。」
曹公公的神色凝重起來:「怎麼驚動慈寧宮了?郡主請的?」
「郡主與朱姑娘是好友。」單慎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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