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他提什麼貢酒,殿下也不會想到去動酒。」
「他之前還想獻美給殿下,以為殿下喜歡他那外室那個味道的,示意我們有人和那外室像,讓我們去悄悄劫人。」
「我沒去,我怎麼可能做這種事!耿保元說不定聽進去了,反正他後來不見了,也許是失手了吧?」
「劫的誰?我怎麼知道!反正耿保元失蹤後殿下很生氣,殿下根本沒有那種混帳念頭,全是劉迅坑人。」
徐簡雙手抱胸,站在一旁,看了眼臉色難堪的單大人,又把視線落在了錢滸身上。
他示意單大人向侍衛們問話,其實就是想問錢滸的話。
錢滸不是蠢蛋,他想要維護太子,又看劉迅不順眼,那他自然會說一半藏一半。
偏過頭,徐簡與單慎道:「我前幾天聽說,劉迅那個外室不見了。」
單慎對他聽聞的過程並不關心。
錢滸卻很十分激動:「別不是劉迅還想著把那外室獻給殿下,別人不從就跑了吧?他也不想想,他玩過的女人,配伺候殿下嗎?」
這廂問完,這番供詞又到了劉迅面前。
劉迅的臉色青了白、白了青。
劫人是能認下的事情嗎?
昨夜之事,太子也許還能撈他一把,但劫人的事情坐實了,他鐵定完蛋。
他就弄不懂了,錢滸是傻的嗎?
「他血口噴人!」劉迅否認著,「我沒有說過那種話,我也沒示意過什麼劫人,我又沒有瘋,我能做那種事?
耿保元明明是欠了一屁股賭債跑了,跟我沒有一點關係。
玥娘確實走了,但她、她是因為我成了親,心裡不好受才走的。」
單慎從屋子裡出來,對著濕漉漉的雨氣,用力揉了揉臉。
他不信劉迅說的。
當然,那錢滸的話,也就只能聽個一半。
但陳米胡同事情在前,單慎不認為錢滸會莫名其妙編造出什麼「劫人」的故事來……
徐簡站在單慎身邊,道:「大人還想查劫人的事?滿城風雨的,事情更大。」
單慎嘆了一聲。
而且,耿保元不見了,八成是失手了,所謂的劫人,又沒一家報官的,查都無從查。
真讓他查出些端倪來,難道就是好事?
聖上想聽陳米胡同的內幕,他報上去太子身邊侍衛妄圖劫人給太子尋樂……
念書的都知道,寫文章要切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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