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小香張了張嘴,一時不知道說什麼了,半晌後,她道:「可以是可以,只是,我想先問問二嫂。」
穆雨頓時高興抬頭:「真的嗎,謝謝小姑。」
*
錢昭昭和穆司遠帶著一狼一雞進了山,一路上,野雞都在嘀嘀咕咕。
「大妹子呀,你要找什麼藥,你倒是說啊,你不說我們怎麼知道你要找什麼藥啊,你只有說了我們才知道你要找什麼藥啊,難道要讓我們跟一起當個無頭蒼蠅在這山里到處亂轉嗎?」
「我要找一種叫火陽草的藥材,諾,看看。」錢昭昭從懷裡掏出一張早就畫好的圖紙,舉在野雞面前。
小白也把腦袋湊過去仔細瞧了瞧,然後眨眨眼:「看不懂哎~」
野雞也是歪著腦袋左看右看,上看下看:「這是什麼東東,我怎麼從來沒有見過?」
錢昭昭收回手,故作鄙視道:「你看,就說你見識淺薄吧,虧你還說在這山里混了好多年呢,連這火陽草都沒見過,嘖嘖。」
聽見她竟然鄙視自己,野雞當即不幹了,咯的一聲跳起來:「什麼什麼,誰說我見識淺薄了,不就是火陽草麼,我肯定給你找來!」
錢昭昭斜睨著它:「哦,是嗎?那我等你的好消息哦~」
「哼,你等著吧。」野雞嘎的一聲飛走了。
「娘親,那火陽草到底是什麼呀,連雞姐都沒見過。」小白湊到錢昭昭身邊,好奇的問。
從它懂事開始,陪伴它最多的除了錢昭昭和穆小香,就是後來的野雞了。
野雞成天在它面前吹牛皮,說自己多麼多麼厲害,在這山里多麼多麼牛逼,在這樣一天天的洗腦下,它也覺得野雞很厲害。
好吧,主要好似野雞懂很多它不懂的東西。
就不如每天晚上被穆司遠趕出來,它很不解他們在房間裡做什麼,為什麼它不能跟娘親一起睡覺。
野雞卻一副很老成的樣子跟它說,它還小,不懂。
每當這個樣子,它就別提多好奇了,可是野雞又神神秘秘的不告訴它,還不讓它爬窗戶進去。
想到這些,小白幽怨的視線就又掃向穆司遠。
都是這個男人搶走了娘親,哼!
穆司遠:「???」
聽不懂動物說話的他一臉懵逼。
她們不是在說草藥嗎,怎麼這小白狼還瞪他了?
錢昭昭卻沒沒注意到小白幽怨的眼神,摸摸它的腦袋解釋道:「火陽草是一種極為罕見的草藥,生長在常年能照到陽光,陽光最足的地方,它不過在山裡呆了幾年,沒見過很正常。」
「唔唔,那娘親,萬一它也找不到怎麼辦?」小白又問。
「那就叫上別的動物一起找了。」錢昭昭說。
這山里動物這麼多,總有見過這種草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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