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閻小小不準備參與,那他們可不能把分讓給鄧明微啊!他不配!
所以他們肯定要努力競爭競爭,能搶走一分是一分。
若是他們賺到了足夠的積分,那不就代表著鄧明微掙不到了嗎?
也算是變相的幫到了閻小小吧?
只是沒有了閻小小插手,已經習慣了輕輕鬆鬆就能解決一切問題的大家,開始不習慣了。
這就像《》里的警察失去了柯南,《西遊記》的唐僧失去了猴哥。
是一樣的。
起碼在痛苦程度上如此。
他們只能一點一點很沒有效率的分析俞小蓮說出來的每一句話,從中尋找線索。
阿雅娜甚至道:「請你把你從小到大遇到的,所有算得上奇怪的事情都說一遍吧,我就不信了……」
提到這裡,俞小蓮想起了一件很重要的事情:「真算起來的話,的確,我被跟蹤的時間,可能遠比我想像中的要長,或許真的是以前發生的事情……」
但是,她有一些事情不太想講。
俞小蓮被安排到了休息室里,坐在沙發上,陷入了沉默之中。
楊海岳在能力方面可能比其他人要差一些,但是他足夠的貼心,就去倒了一杯熱水過來給俞小蓮,然後溫聲道:「有什麼不太想告訴大家的嗎?或者有哪方面的困難?」
俞小蓮沉默了很久以後,才苦笑著道:「倒不是不太想說,只是不知道該怎麼說。」
「我是家暴的家庭長大的。」
很多這種家庭里長大的小孩,反而不知道該如何訴苦,他們已經習慣了自己咽下苦水,然後長久的浸泡在痛苦的餘味之中,不得解脫。
俞小蓮也是這樣。
「大概我七歲左右吧,我的媽媽就去世了,是被我爸打死的。」
那是一個很傳統很溫婉的女人,被打了甚至不願意回娘家,因為怕自己的母親擔心。
一味的忍讓反而助長了家暴男的氣焰,她被打的次數越來越多,傷的越來越重。
她唯一一次的反抗,是喝醉了回家的父親,舉起俞小蓮摔出去的時候,平時一向溫柔如水的女人,在這一刻看起來竟然有些像瘋狗。
她撲在俞小蓮父親的身上,又抓又咬,聲音悽厲的像要泣血:「別碰我的女兒!你別想碰她!」
她在體能方面自然比不過俞小蓮的父親,而俞小蓮的父親又喝了酒,下手格外的沒輕沒重。
在爭執過程中,俞小蓮的父親把她的母親活活掐死了。他被判了意外殺人,入了獄,七年。
因為表現好,五年就出來了。
更殘酷的是,當時的俞小蓮只有十二歲,監護權還在他手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