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在秦家,他自小耳濡目染,向來不透心中所想。
否則,溫言也不會那麼驚訝他真去提親,只有到了那一刻後,他才不再隱藏的表露心意。
隔天,溫言醒來時去摸枕下的玉佩,突然,她坐起來拿開枕頭,空空如也。
接著她又把被子掀開就連床底下也沒放過,
「凝雨輕白快進來!」
溫言急切的呼喊,凝雨和輕白急忙進去。
許久過後,三人面面相覷,玉佩憑空消失的機率有嗎,恐怕,還沒有遭賊大。
清晨,溫言披頭散髮,寢裙外只系了件外衣就風風火火的一腳踹開了蘇沉的房門,很快,房內出現了花瓶碎裂的聲音。
凝雨和輕白守門,誰都不讓進。
第3章 能屈能伸,扮豬表哥
蘇沉的房內,處處透著雅致,書卷氣濃厚。
細格窗邊的書桌上,擺放著大圓瓷的瓶器,裡頭插著畫卷字卷,以及一柄團扇,細娟上頭繡著蝶戀花。
一整牆書架上頭整齊擺列著書籍字畫盒,一旁小矮几上有一把綠綺式的黑漆琴。
精雕的圓弧罩垂掛著素色簾,收繩是一抹跳色的翠藍絲絛。
明明還是清晨,曦光淺淺,蘇沉卻是已經起來在練字了,當溫言闖入進來時,他只抬眸瞧了一眼,又不再理會她。
溫言進來後,先是四處翻找玉佩,都找不到後就來到蘇沉身後,對他上下摸找,練字的手抖了一下,墨漬凝團,
「溫言!你再放肆,我對你不客氣了!」
溫言為何會對蘇沉看不慣,就是因為他私下裡的面目,與在人前時完全不一樣,他刻薄,他無禮,並且身體好的很。
溫府,除了溫言,全被他那張病秧臉給騙了過去。
就如此刻,本該晨涼添衣,他卻是寢衣敞開露著胸膛。
「你把東西藏哪裡去了!快點交代,不然我要你好看!」
溫言什麼也沒找到,奪走他手裡的筆然後威脅看著他,
「什麼東西,可別含血噴人,瞧你這瘋婆子樣。」
蘇沉雙手抱臂,譏諷的臉,哪裡還是被欺負的模樣。
溫言扔掉筆,用鞭子嚇唬甩在他腳邊,
「還敢狡辯,除了你沒別人了!」
「呵,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你說不說!」
蘇沉根本不帶怕的,溫言揮手就要去抽他,鞭子把一盆裝著清水的細頸高瓶給帶飛,摔碎在了地上,緊接著,揮鞭的手被筆桿打麻,鞭子落在了地上。
鋪整齊的錦繡床榻上,溫言坐在蘇沉身上,雙手被制住,她就用牙齒去咬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