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浴麼很正常啊。」
「哦,公子一般都是晚上沐浴,只有表小姐來時才會清晨沐浴呢。」
「玉塵,你討打。」
說不過玉塵的溫言,只好假裝生氣,哪兒知玉塵是個膽賊大的,打趣完他家公子,又打趣溫言,一路鬧到了梅院。
「表哥,表哥。」
才跨進院子,溫言就喊了起來,蘇沉打開門,頗為無奈,
「大老遠就聽到你們的聲音了。」
「表哥,玉塵打趣我們,你快罰他抄書。」
溫言覺得抄書是非常痛苦的事情。
「好了,冷不冷,快進來吧。」
蘇沉也知自己的侍從德性,就是嘴皮,玉塵朝著溫言做鬼臉,然後一溜煙跑了。
「表哥,你看他!」
溫言跺腳,拽著蘇沉要去追玉塵。
蘇沉把溫言掉了個方向往裡走,好言勸,
「綿綿,別和玉塵計較,你臉都吹白了,快暖暖。」
綿綿是溫言的小名,如今剛過立冬,早上寒涼的很,
「表哥,我還沒吃早膳,你這裡還有沒有。」
溫言肚子餓了,知道她每次來都空著肚子,蘇沉自然給她備下了。
玉塵很快就端來一份熱乎的片麵湯,溫言大度不和他計較了。
在她吃早膳期間,蘇沉打開她的白兔書袋,檢查功課,以及她記錄下的疑難問題。
一個上午,溫言過得特別充實,腦袋裡又被塞進了許多新內容。
蘇沉留她吃午膳,
「表哥,為了你,神風隊的隊長位置我都讓出來了。」
溫言犧牲可大了,想當初,他們爭隊長位置可以說是爭得頭破血流,溫言日練夜練,好不容靠實力征服了隊員。
蘇沉給她夾了塊紅燒肉,
「你說說,想怎麼補償你。」
溫言把肉吃下,
「教我彈琴。」
「教你可以,但不能半途而廢。」
溫言垂涎他那把琴,已經很久了,她的小算盤,等她學琴出師了,就要過來。
「保證認真學,表哥,你這些都是誰教你的?」
蘇沉來溫家的時候也不過十歲年紀,雖然都有給他請先生,但是文武樣樣精通,就很奇怪。
「等你給蘇家開枝散葉了,我再告訴你。」
「不說就不說,幹嘛跳到這個話題,我才不生孩子,生孩子多痛。」
溫言開始快速扒拉飯,內心有點害羞他說這事。
蘇沉卻是給她科普起來,年紀小生才疼,等她再長兩年就會好上許多......
「表哥!吃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