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帝對她和另外兩個皇兄都淡淡的,就是子侄們也一般,唯獨對溫言,外露喜愛。
溫言拿出腰間摺扇,給喝多了的自己扇一扇,當沈確來給女帝敬酒的時候,他瞄了眼溫言,已經有了醉暈的媚態。
當他和溫言一前一後出去時,女帝全當沒看見,獨坐飲酒,不一會兒,朝中重臣,大都督謝雲過來敬酒,他是二皇子沈耀生父。
女帝抬起迷離的眼,現學現賣,也抽出腰中的扇子,一副不勝酒力的樣子,生怕他叨叨,謝雲蓋住她的手,
「陛下,我陪你去休息一下吧。」
女帝抽了一下自己的手,沒抽出來,略帶沙啞的聲音,
「有勞愛卿了。」
殿內,不時有人進進出出,宴會,還要持續很久。
溫言的頭有點暈,不知是喝暈的還是被神確親暈的,她稍稍醒神過來,是因為身下的痛,她喊痛。
沈確抱緊了她,
「稍微忍忍,我也很痛。」
彼此第一次的磨合,不是很順利,可沈確很快就想再要第二次,溫言推他也沒用,身上被他咬的到處是印子。
沈確的寢房裡,她無力的在他懷裡,做著最親密的事情,如夢如幻。
當溫言坐在回去的馬車上,怎麼坐都疼的時候,溫伯候睜開醉眼,
「你剛才出去那麼久,去做什麼了。」
溫言回來的時候,幾乎都快要結束了,
「出去醒酒不小心睡著了。」
好在溫伯候醉醺醺了,也沒多想,只讓她下次別大意了。
這一路,溫言簡直在受刑,她心裡罵沈確不節制,等回到自己的寢房,她偷偷摸摸給自己上藥。
第二日的上學,她很想請假,但無奈還是得照常去上課,在離開溫府前,她吩咐寒酥來送午膳後,去抓副藥。
寒酥嚇得聲音抖了起來,
「小姐,夫人會打死我的。」
「你去不去。」
「小姐,是誰啊。」
「多嘴,誰都別說,知道了嗎。」
寒酥點頭,被泄露出去,她肯定要被打死。
這日,溫言過得很漫長,終於聽到下學的鐘聲後,她見到了遠處的一道修長影,柳雲依還有其他女學子尖叫了起來,激動極了。
秦墨為從今日開始到年後,都要在家溫習預備六堂考核,暫不來國子監。
今日正巧沈衍和溫言一起上學,他快步過去,問他怎麼來了,沈確把一個盒子放到他手裡,交代了幾句後,和溫言的視線撞在一起,冷淡的臉上浮現了笑容,溫言瞪他,做嘴形,快走。
沈確離開了,沈衍拿著東西給溫言,
「昨天打馬球你受傷了?確哥說過意不去。」
「嗯,摔在雪地里,疼得要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