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名聲可就要差了。」
「無所謂,只要你不嫌我就行。」
「綿綿,你老實說,為什麼突然想退親。」
蘇沉不認為自己會比秦家權勢的誘惑大,能讓溫言發昏作出這種決定,他只要占據溫言的心,其他,可以不在乎。
畢竟,他們都是政客。
「雁鴻,我不希望將來會受制於秦。」
雁鴻是蘇沉的字,是他父親早早給他起好的,除了溫言,誰也不知。
「你如今風頭正盛,他們怎麼可能會同意退親。」
蘇沉心中雖高興溫言要退親,但也理智看待。
「倘若我是個喜歡縱情聲色的紈絝呢,秦家那麼高潔的顏面,能丟幾回。」
溫言想自污,
「不妥,這於你自損太大,不如,讓秦家自己出醜聞。」
蘇沉作為溫言這一方的人,自然是為她打算。
入身官場,不是自己的人,自然不會手軟,更別提什麼良善,官場上的斗,是看不見的刀光劍影。
年輕,不代表不懂。
「從誰下手,秦墨為平日裡連個小錯誤都抓不到,滑不溜秋的。」
溫言在秦家補習的時候,知道了他高度自律,就是他那表妹,後來都不上門了。
「他的堂兄,秦卿。」
秦卿是秦墨為大伯之子,是秦太師的長孫,一直被拿來和秦墨為做比較,後來自暴自棄,不甚上進。
因為溫言的關係,蘇沉對秦家做了深入調查,把目標定在秦卿身上。
溫言看著蘇沉閃著算計的眼眸,對準他的唇親了一口,
「雁鴻,靠你了。」
溫言的智慧不在算計,她的謀士可以給她出策,她做決斷即可。
蘇沉受用,將她抱入懷,
「此事要不要告知你爹?」
「等事成再說,否則他定不會同意。」
「綿綿,你翅膀硬了哦。」
「瞎說,我看是你這裡硬了。」
年輕的身體,不需要撩撥,僅僅是觸碰就會出現反應,矮榻上,糾纏不清的兩人白日裡關上門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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