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吃到像夾生的姜味嗎?」
「有啊,這個味道好怪,為什麼要放進去。」
「為了給你送子。」
「咳咳咳,不吃了。」
「你不是什麼都不信的嗎?」
溫言憋嘴回不出話,有時候,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
陳聿修單手端起參湯,吹了一口就喝下,眼神盯看著突然閉嘴的溫言,舔唇勾出了笑。
「你家裡幾口人。」
「你幹嘛。」
「夜裡睡覺冷,你說呢。」
「強搶民女啊。」
「等你簽了自願入府書,那就不是搶了。」
陳聿修外表看著不像是這般厚顏無恥的人,溫言盼著傅明庭快點來,這事傳出去,她堂堂大駙馬的臉要丟光。
下人通傳傅明庭上門來了,溫言喜不勝收的想跑出去,陳聿修眼神示意,兩名侍女攔住她,請她坐好。
傅明庭對陳聿修行禮後開口問,
「大人,深夜留小妹在此,是何意?」
「你是她兄長?」
「正是在下。」
陳聿修問了一些家庭情況,傅明庭答得滴水不漏,他們來前就做好了身世準備。
「既然如此,你書信一封回去,告知你父母,你代收聘禮,你妹子以後就留在這裡了。」
「敢問大人,小妹在這裡,是以何身份?」
「我可不做妾的。」
溫言和傅明庭開始配合,她眼神眺看陳聿修,不良二字,淋漓體現。
深夜,溫言跟著傅明庭上了回去的馬車,一言不敢發,莫小滿駕車駕得飛快。
沈雲生和葉乘一帶著寒酥已經先離開了。
連夜守在城門口,窩在馬車裡將就休息,等清晨城門打開,溫言他們立即離開宛城。
租來的宅院,拜託蓮花母女住上幾日,讓他們裝扮是親戚。
陳聿修故意晾了溫言幾日,讓她冷靜下腦子,民女豈能做朝廷三品大員的夫人。
當管家上門去找她時,被告知人已經回去了。
陳聿修黑沉沉的眼,管家根本不敢抬頭看,彎著腰冷汗冒出。
「派人去追。」
「是,大人。」
管家一刻也不敢耽誤,立即點人手離開。
陳聿修一掌拍碎了茶几,還敢跑了,不見棺材不落淚!
謝知繁得知溫言要先去下一州的時候,也恨不得拍死她,定州事還沒完,她就溜,真當來遊玩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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