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處點滴積累,她為他養出了一個習慣,在他擦劍的時候,撫琴。
剛開始的時候,不算動聽,但長久的堅持,她的琴技進步飛快,加入了情感的樂曲,不是最好卻也是真摯悅耳。
姜伯漁的目光,越來越多的落在溫言身上,但依舊保持著距離。
溫言帶人進廣陵江總督府的時候,周承明坐在院中氣定神閒等著她,
「大駙馬,你這是做甚?」
「你還喝得下茶,挺冷靜啊。」
周承明的手中,正泡著雲香片,此茶就是普通人家也喝得起,聞言,周承溫言笑道,
「大駙馬不如坐下,一起喝杯茶。」
一杯剛倒出來的清茶放在了溫言面前,站在他對面的溫言,伸手拿起茶杯,正當周承明在露笑的時候,溫言把茶水一潑,態度倨傲,
「這種破茶就不喝了,來人吶,搜!」
官兵們魚貫進去搜查,周承明的眼神陰狠了起來,
「大駙馬,好大的官威。」
「本官向來如此,你如何。」
溫言戴高冠,一身紫衣官服,手握御賜劍,根本不懼這個正二品的朝廷大員。
搜查的官兵遭到了府內侍衛的阻礙,溫言抽出劍,朝著被阻的方向走去。
女眷發出了尖叫聲,謝知繁帶領官兵,到處開始搜查,每一處都不放過。
溫言坐鎮在院中,視線在被拉出來的家眷之中尋找,這位看似簡樸的周大人,府內小妾不少,不對,女人的手上不可能沒有任何的首飾。
這些小妾臉上皆精緻妝容,手腕上卻空空,溫言當即下令,
「來人吶,將這些家眷銬上枷鎖!」
周承明沒想到溫言會這麼早識破,摔了手中的茶杯,那些偽裝的家眷們從裙下拔出劍,紛紛朝著溫言殺去,
「周承明,你私養府兵,本官奉聖旨將你緝拿,膽敢反抗,一律殺無赦!」
溫言站在原地,拿出了明黃的聖旨,站在她身側的姜伯漁一劍掃去,割喉數人,當場血濺斃命。
一時間,無人敢上前來。
周承明氣急攻心,沒想到溫言還手握聖旨,並且身邊有高手保護,都是死,周承明絕不能被壓去大都。
他摔碎了第二隻杯子,埋伏在府內屋檐上的弓兵出現,還有一排在對面對準了溫言。
「周承明,你私調州兵罪加一等,眾兵聽令,即刻緝拿罪官周承明!」
溫言拿出了調兵令牌,州兵將領上前驗證,真實無誤,做出手勢,瞬間,弓兵們對準了周承明及府上所有人。
前頭刀光劍影,後頭謝知繁眉頭緊鎖,至關重要的證據沒找到,後來,非常手段,拿府中稚子要挾,奶娘指出了另外一個私庫。
沒想到私庫底下還有一條地道,謝知繁派人盯住地道,並且下去探盡頭。
周承明見局勢無法逆轉,大笑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