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確帶著他出來,國公府的人不敢跟著。
「你這是幹嘛。」
「給你開葷。」
季應祈跑了,在夜裡大聲罵沈確有病。
沈確一片好心,怕他憋壞,人扭曲了,追著他罵現在他不正常。
「老子心裡有人,你別害我!」
季應祈氣狠了,吼了出來。
「誰啊,你在陸北眼皮子下有了人?」
沈確眼眸涼涼看著他,
「心裡想都不行啊,老子喜歡誰她陸北管得著嗎!」
季應祈騎著快馬回營,不去看沈確懷疑的眼神。
他喜歡誰,誰都管不著,天皇老子也一樣。
天氣逐漸的熱起來,廣袤的土地上,一片片綠青草,季應祈時常帶著銀魚出去跑。
吃硬肉長起來的銀魚,看著像條狼犬,齜牙的時候叫人看著怵。
金魚那張花臉,惹來銀魚的嘲笑。
季應祈經常把金魚的畫給銀魚看,讓他記住兄弟。
溫言畫了一冊子的金魚畫像,她學會了謹慎,不再有文字記錄,只有一幅幅畫。
有時是一碗料很豐盛的面,有時候是一張餅,又或是一片葉子,一隻風箏,看到想到什麼就畫什麼,不拘。
外人無法判斷信息的畫冊,就是看去,也不會聯想到是溫言。
她那裡,有時會收到草編的螞蚱,麻雀,小狗,兔子,有大有小,她都保管放在盒子裡。
童羨的弟弟,童漾被不起眼的錄進出使燕國的隊伍中,離開大都後,被溫言提拔成了身邊侍從。
她的身邊 ,這次跟著好幾個大內侍衛。
童漾長了一張娃娃臉,性格和童羨一樣開朗,能說會道,辦事利落。
都只當他入了大駙馬的眼,會來事。
溫言信任傅明庭,但不妨礙她還需要其他自己的人。
這一次,寒酥彩娥一起跟著去燕國,出使的隊伍,浩浩蕩蕩。
何時回來,誰也不知。
溫言第二次挑重任,朝中不是沒有人提出異議,但都被女帝壓下去了,她滿意溫言從西北帶回來的情況。
溫言忠的,是她。
比起朝中那些投機派,女帝自然器重這一手提拔起來的溫言。
溫家根基不深,並且只有溫言一個冒頭,女帝對她放心。
沈確和宋顏的事,女帝知道的一清二楚,派溫言去,也是在測試她,結果,溫言通過了,她不為私情所困。
以後如何,只要溫言忠她,就不會比現在差。
第39章 傲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