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這麼叫。」
「你為什麼讓他去買餅。」
「難不成叫大皇子你去啊。」
「你和他什麼時候認識的。」
「我都不問你和宋顏,你不要每次我和誰多說幾句話,你都要問個底。」
「你在心虛。」
「那你想讓我怎麼樣,非要我愉快接受你的不得已嗎。」
溫言是個坦誠面對自己的人,她很討厭沈確的虛偽。
明明自己沒有堅持,還要怪她冷淡。
溫言知道他以後肯定會有其他側妃良嬪,並不在乎,但她介意沈確分心給其他人卻不承認,還想讓她毫無保留的愛他做奉獻。
世界上哪兒有這麼好的事情,就是她,也做出了取捨,舍下輕易坐上去的高位,願意從低位升上去。
不是她真的願意如此,而是宋顏背後的宋家,讓她忌憚,側妃家世壓過正室,這絕對是災難。
就算沈確現在看在女帝重視她的份上偏袒她,但她終究勢薄,索性就退出讓位。
沈確沒有父力相助,要靠妻力補足,只能說,他確實愛過她,但,年輕時的幼稚褪去了,剩下了理智。
天氣越發寒冷,大雪那日,下了很大的一場雪,溫言和傅明庭說了一聲後,人就不見蹤影。
季應祈帶著她去打獵了。
季應祈站在溫言的背後,教她控制指力,射箭不難,難的是射中移動的活物。
計算距離和射出去的時間,預判動物逃躲的方向。
弓被拉滿,聽到季應祈令下,
「射。」
溫言鬆開指,箭矢飛了出去,一隻在撓腳的灰兔感覺到危險,彈跳起來要跑,但就在它往旁邊躍起的時候中箭。
射中獵物,溫言高興的在季應祈唇上親了一記,然後去拿獵物,哪知臨近,發現那兔子裝死,箭沒射中。
沒帶刀的溫言,只能跑著追兔子。
新手獵人被只兔子耍,季應祈笑得肚子疼,溫言剛才那喜悅笑容凝固的表情,笑死他了。
不想被溫言捶,他拉弓射中了歡快蹦噠的兔子。
溫言站在不遠處,今日她穿著淺色的圓領鹿皮袍,領子周圍有厚厚一圈白色兔毛。
陽光下,她臉上有茸茸一層,彎下腰抓了一把雪,揉成個雪團,朝著季應祈扔去,
「我都要抓到了,你射個球,射個球!」
「下次注意,一定注意。」
季應祈嘴上說著,手裡也不含糊,快速搓雪球朝溫言扔去。
兩人相互砸雪,笑鬧得跑了許久。
王都,依舊是繁榮的王都,街市上往來的人有許多,百姓的日子不過是依舊交稅,至於稅收給誰,與他們干係也不是很大。
百姓們,只要過好自己眼前的日子,就很好了。
酒樓食肆,只要味道好,永遠有生意。
溫言和季應祈來到了一家以吃雞聞名的酒樓,他們的馬,被牽進馬棚餵好草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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