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沉吃飯的禮儀很好,速度也很快,溫言依舊一個眼神也不瞥過去。
簡單的飯食,把肚子填飽,女帝沒過多久就離開回宮了,回去路上,她調侃蘇沉,溫言面對他很心虛。
蘇沉抿緊了唇不吭聲,舌頭剛才有點被燙到。
新年第一日,女帝不在宮中,不知去向。
等她的人看到蘇沉與她一起回宮來,探究的視線深沉了起來。
女帝對男色一直興趣寡淡,但蘇沉外形突出,能力也出色,隨時可以出入女帝的御書房和寢宮等地。
很難不懷疑女帝對他看重的原因,並且,他一直獨身,身邊一個女人都沒有,乾淨到讓人聯想。
蘇沉很忙,女帝批了他擴充人數的摺子,就是在年假裡,也沒個閒暇。
探子被分派到天南地北,消息有許許多多。
今日陪女帝微服私訪,算是休假了。
蘇沉知道了溫言受寵的真正原因,像那誰。
他把今日看到的事爛在肚子裡,他的身邊不可以有人,誰知道自己會不會無意中透露出什麼來。
他回味了一下女帝回宮路上的話,隔天,寒酥收到玉塵的口信,溫言對傅明庭藉口溫家走親戚,獨自出現在了蘇宅。
禁慾的人放開了限制,主動把把柄遞給女帝,承受的人叫表哥求饒。
正月的新年裡,溫言站在院子裡,對著一扇門扔石頭大罵,用完她就把她趕出來,是不是人吶。
蘇沉坐在裡頭,聽她中氣十足的罵,胃口極好的在吃早膳,玉塵玉絮對視,公子和表小姐真是對冤家。
溫言站在蘇宅外,深吸了好幾口氣,聞到街上食物的香氣,被索取榨虛的她,拖著酸軟的腿去了餛飩攤子上。
心中不平氣,使得她叫了兩碗餛飩。
虧她還以為兩人破冰恢復親戚情誼,不成想是用她不負責。
這個年,溫言過得實在不順,在街攤上看到了冷陽騎馬經過。
她低著頭一手擋臉吃餛飩,香菇肉餛飩,挺好吃的。
「客官,你的第二碗餛飩來嘍。」
攤主戴著手袖,熱情端過來,溫言手依舊擋臉,側著身子在倒醋。
「餛飩味道如何?」
「還不錯。」
溫言頭也不抬順口接,有馬鞭落在桌上,
「老闆,再來一碗餛飩。」
「好咧。」
溫言放下銅錢,起身就要走,手臂被冷陽扯住,
「坐下。」
溫言一大早獨自坐在街攤上吃餛飩,怎麼看怎麼落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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