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夜兼程都趕不上你們獅子大開口,還總是浪費,本官告訴你,要麼把舊器回收拿來給你們換新,要麼,排隊等著。」
「等不了,大都的安危出了事,你負責?」
「大都的安危也不止有你們南衙禁軍守護,怎麼著,就你們特殊了。
監令,念,南衙禁軍每次拿去多少東西,又拿回來多少。」
監令早就想這麼幹了,開始念起簿子上的記錄。
溫言才不怕沈確那張冷臉,被看著就看著,若無其事的喝茶解渴。
溫侍郎和大皇子槓起來,把人給頂走的消息,當日就傳開了。
去諸冶監要器的條子,全部上交到溫言面前,一律由她過目才能批准。
她新官上任,並沒有燒火,而是下基層去了解情況。
關注她的人,都在暗暗皺眉,這人,竟然是個務實派。
在傅明庭的指導下,溫言在工部低調做人,高調做事,樹立起了她對事不對人的公務態度。
穀雨這日,溫言早早回了傅宅,換下官服後,就神神秘秘拉著傅明庭出去,要給他慶生。
不大愛往外頭跑的傅明庭,吃完壽麵才願意和她出去。
一處高樓前,傅明庭看著磚牆砌起來,平平無奇的一座高樓。
夜色里周圍沒有什麼人,他轉頭問溫言,
「你帶我來就看這?」
「還沒開始。」
溫言拿出一個骨哨,對著高牆使勁吹,一炷香後,「嘭嘭嘭」的煙花在高樓頂飛升炸裂。
序幕的信號拉開,令人目不轉睛的一幕出現,打花火的火流從高牆的頂端沿流向四壁。
燦爛火星照亮了傅明庭的臉,他怔怔的看著眼前,俊秀的面容,驚訝過後,露出了笑容。
漆黑的眼眸之中,倒映著火星流光,見多識廣的他,有被驚喜到。
遠處的百姓們見到火光閃耀的一幕,紛紛圍聚攏起來,不可思議的美麗夜景,都在猜測今日是何日子。
「先生,可還否能入眼?」
「尚能看。」
「先生,那我想去聽個戲。」
「今日破例,可。」
溫言拉著傅明庭的手腕,要他快快走,德頤樓的戲要開始了。
傅明庭無奈,隨著她一起,走在前頭的溫言不時回頭,對他笑得沒心沒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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