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言扭過頭,紅起來的眼壓下去後,才轉過去,露出平時嬉笑,他是她先生,一起去,無妨。
獨自面對賓客的羞恥感,消退了。
同一日,遠在東北的沈衍,做什麼都集中不了注意力,很想知道沒他在的婚,是如何成的。
想東想西,飯也吃不下幾口,如果可以,他想靈魂出竅去瞧一瞧。
他心不在焉的狀態,到了夜幕落下更甚。
一對喜慶的兔子布偶在他手中,輾轉反側無法入睡的沈衍,突然恨上蕭羽蓁,為什麼要告訴他。
他還不如不知道。
新婚夜遠在千里外的新郎,獨睡在硬床,而新娘,在玩牌九。
有蕭羽蓁這個老手在,誰都玩不過她。
做莊的她獨贏,女帝,沈棠,溫言,三家齊輸,謝雲和周潯之勸女帝可以回宮了,女帝頭也不抬讓他們走,她還要繼續。
玩到後面天都亮了,幾人都渾然不覺。
溫言和沈棠一直輸到懷疑自己的手,只剩下女帝和蕭羽蓁在對決。
蕭羽蓁嘴裡叼著個梨,理過牌後,單手打,另一手,拿著梨啃。
女帝手裡也有一塊糕點,兩人眼神碰撞,都相當不好惹。
溫言打著哈欠告退後,去沈衍的院子休息了。
沈棠也堅持不住,囑咐兩人好好相處後,也離開了。
屋內,只剩下了女帝和蕭羽蓁。
蕭羽蓁打出至尊寶,把女帝殺了個片甲不留,她的手腕上被擼掉了玉鐲子,手指上的戒指也沒放過。
當女帝靠近她,把唇湊過去時,蕭羽蓁不停後退,
「哎,你幹嘛,老娘要財不要色。」
「羽蓁,朕好想你。」
「喂喂,別過來,我要喊人了。」
「羽蓁,羽蓁。」
女帝抱住蕭羽蓁,克制不住的不斷親吻無動於衷的人。
「沈樂潼,你夠了沒,再亂摸,老娘宰了你。」
蕭羽蓁被推倒在榻上,衣襟被扯開,
「羽蓁,你聽話,只要你聽話,朕什麼都可以給你,羽蓁,羽蓁。」
女帝也不知道哪裡來的力氣,手指點在蕭羽蓁後背的一處地方,使得她酸痛無力,接著又壓著蕭羽蓁親吻她。
儘管蕭羽蓁養尊處優多年,但她的身體,依舊保持著平滑有線條,女帝幾乎是失態的在流連親吻取悅她。
誰能想到,雷厲風行的一國之君,崇拜並且瘋狂愛慕著她。
守門的黃公公,眼睛盯著周遭,任何人靠近,都遭到驅趕。
溫言在沈衍的寢房裡,一沾床直接睡著了,本該新的見皇室親戚,全免了,不需要二回熟。
新婚假,她可以睡上個三天。
這一日,女帝破天荒的早朝遲到,足足遲了一個時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