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麼回事,為什麼會受傷!」
溫言不自覺提高了音量,
「你為什麼把腿跪成這樣,發生什麼事了!」
傅明庭也盯著她問,
「你先說。」
「你先說。」
溫言的膝蓋被按住,疼得她敗下陣來,
「就是在早朝時說了不該說的話。」
「什麼話。」
溫言低頭絞手指,
「就,就是說重農抑商是下策,讓設立工商部。」
「抬起頭來,看著我說。」
傅明庭提高了音量,溫言抬頭看他,重複了一遍早上說的話,
「啊!」
溫言的膝蓋上被重拍了一記,她發出慘叫,
「跪得不冤枉,這話能這麼說出來嗎。」
「你也覺得我說的不對嗎。」
「不是不對,而是要注意時間場合,能站起來嗎。」
「不能,我被你拍殘廢了。」
溫言的手撐在桌面上,她沒有說謊,膝蓋被拍得酸麻,仿佛失去了知覺。
她這樣,明日早朝肯定無法久站,葉三娘又被叫過來,看到溫言黑噓噓的兩團淤青,立即給她施針去瘀,寒冬里的淤傷,可不能小看。
「這是化淤膏,連續塗三日就能全消。」
「有勞三娘了。」
「傅先生客氣,那我先走了。」
傅明庭目送葉三娘離開後,關上房門,沉下臉問溫言,
「到底怎麼回事,你仔細說來。」
溫言把寢殿內曖昧的那一段掐掉,從她坐在雪地,沈耀提燈停在她面前說起。
傅明庭在燈下的神色,變換不明,不知何時起,潤秀的眉眼,變得鋒利起來。
第60章 霸總追求,絕人子嗣
隔天,溫言沒事人般自然早朝,只是,在散會後,她跑得比兔子還快,誰都叫不住她。
當沈耀出現在工部時,下屬提前給她通風報信,她躲著假裝出去了。
等到休沐日,溫言悄悄躲在她的華府里睡懶覺,都快到午膳時辰,房門被打開了,光線太亮,她翻了個身,
「輕白,關門。」
關門聲響起,溫言又轉過頭,卻是瞬間醒了神,坐起來,
「你怎麼在這裡,你怎麼擅闖女子的閨房!」
沈耀語氣平平陳述,
「你在躲我。」
溫言試圖和他講道理,
「你冷靜點,我們的關係,不能進一步,你爹知道了要弄死我。」
「你怕我爹找你麻煩?」
「當然怕,而且你要娶陸櫻,別搞事了,你是二皇子沒事,我的前途麻煩也體諒一下。」
溫言覺得自己很誠懇的在勸。
「我可以不娶陸櫻。」
「這不是你娶不娶的問題,我們兩個不可以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