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不巧,這處密叢林後已經有人,還是溫言認識的人,秦墨為冷淡的瞥她一眼,繼續後靠著密叢林。
溫言也小心不被發現的後靠密叢林,爭吵的聲音由遠至近,清晰的傳入了耳朵。
沈枝意說陳煜安既然介意,為什麼要故作大方。
「你是殿下,我是臣,不敢介意。」
「那你陰陽怪氣做什麼,既然不介意,那就早點回去。」
「你嫌我妨礙你了。」
「我做什麼了,又不是我讓人親我的,再說,大哥二哥都沒有拒絕,難道我要打遼國的臉。」
「你怎麼不能拒絕了,你明明笑的開心,你是不是看上那兩個遼人了。」
「你不要沒事找事,我沒這個打算。」
「那我今晚要留在你宮裡。」
「不行。」
「你還說你沒這個打算。」
……
溫言保持著一個姿勢,挺累,希望吵架的兩人快點走。
外頭又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有陣陣驚呼聲傳來。
沈枝意和陳煜安離開了。
溫言探出頭,看了一眼確定沒人,才站起來拍身上的樹葉。
秦墨為站得離她遠,整理了衣後,直接扭頭走了,只當沒看見,沒來過。
他的官途,不打眼穩步上升,如今已是四品大理寺少卿,不出意外,年後又可升半級。
溫言搖頭,儘是些小心眼男人,不就是好過又分了,至於記這麼久嗎。
送醒酒湯來的宮女,見到她出現,如釋重負的鬆了口氣,生怕她出了什麼意外。
溫言喝下醒酒湯後,頭沒那麼痛了,於是就回去,打算坐到結束。
等回到宴會殿裡,才知道剛才發出的驚呼是怎麼回事,耶律平和沈耀槓上了。
兩人喝了差不多兩大罈子的酒。
溫言才坐下,就有遼人請她去耶律平身邊,
「不去,要麼讓他過來。」
溫言才不會屈尊過去。
遼人生氣的看著她,然後就去耶律平那邊,告訴他溫言回來了。
耶律平轉頭去找溫言,看到她在朝他笑,燈下的美人,明媚動人,他瞬間不想和人喝酒了,站起來就走。
溫言看到沈耀瞪她,不明白怎麼招惹他了,雙手一攤,咋了?
沈耀快被她一頭霧水的樣子氣死,還回來做什麼,不早點回去。
耶律平就是粘上溫言了,她一來,他就坐到她身邊,指著沈耀,問她和他什麼關係。
溫言抽出腰間扇,啪掉他的手指,
「別指人,不禮貌。」
耶律平把她扯到懷裡,
「你敢打我,今晚你得跟我走。」
「你知不知道我是誰啊,你跟我走還差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