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某種程度來說,溫言很大度,不把這種撒氣的小事放心上,隔天就忘。
兩人相處愉快,肯定是雙方遷就的,不可能只是一人做妥協,當然,人的眼睛大概只能看得到自己的讓步。
隔天的早朝上,女帝頒旨命溫言即刻啟程去外地視察,她在許多探究的目光之中穩穩接旨,女帝昨日為何罷朝,恐怕只有她知。
一下朝,找她探消息的人特別多,溫言被圍擁著離開。
陳聿修在陳煜安口述以及自己的親眼目睹下,確定了溫言當真是女帝面前的大紅人。
她和大皇子和離居然還能嫁給世子,為她設世子妃等同駙馬位。
在眾人中心的溫言,陳聿修是覺得陌生的,與私下裡的反差有些大。
啟程的時間定在三日後,溫言很惋惜,再過一個月季應祈就要回大都,但她不知道何時回來,恐怕要錯過。
給他寄去書信,並且以防萬一,給他的府邸也送去了信。
此次去往翼州,是秘密重任,溫言不敢掉以輕心,全心準備著。
蘇沉未回來是在尋找東陽王的下落,而她,要去檢查翼州的情況。
出發前,沈耀絮絮叨的讓她保護好自己,並且警告不可再發生帶回侍衛的事件。
這次不同以往,女帝十分重視,大內高手派得足,溫言回他,
「就是想也沒機會啊,你看看這次人全是侍衛。」
「你還敢想?」
「沒有沒有,你提我才說。」
溫言搖頭,
「你要有別人,我弄死他們。」
「不敢不敢。」
沈耀問陳聿修和她怎麼回事,昨天宮門口的事他聽說了,
「以前南巡有點小過節,就是認識而已,都是謠言。」
「真的?」
「我有你了,哪裡還看得上其他人。」
「這還差不多。」
潔短指甲的修長手指,把在耳邊的短髮攏到耳後,一支花珠流蘇夾別在她的發上,沈耀在她額落下輕吻。
在解開衣襟,看到她脖里有根銀絞細絲的藍寶石墜項鍊,他露出了滿意。
沈耀完成了謝雲交給他的任務,至於他心裡頭喜歡誰,就是他爹也管不著。
定親那日,他沒有留陸櫻在華英宮,而是送她到宮門口,被謝雲念了幾句,他不是很在乎的聽過不記住。
他的華英宮,可不是誰都能住進來的,分地住的夫妻多了去,多他一個又何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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