執行部門的權臣,有時候能反制帝王。
溫言思來想去好幾天都沒有想出個為什麼來,這種問題又不好和傅明庭說,家族中無前輩無經驗,想進一步,就會很難。
她現在滿腦子都是女帝為何不願她成為工部尚書,她的忠心,應該日月可鑑。
清明節有五日假期,在傅明庭出發去給祖籍地掃墓後,溫言坐船離開了大都,來到只要一日水路路程的東臨城。
第二日的晚上,在一處隱蔽的莊園內,溫言見到了周潯之,她需要一個在官場帶她往前走的師座。
蕭羽蓁作為武官,熟悉的東西並不適合她。
寬廣的寢房內,亮著燈,溫言身穿淺紫色的掛脖露肩裙,上衣遮到大腿根部,下身雙腿全露。
手腕腳腕上戴著白色毛絨物,她模仿跳兔舞,胸前晃動的厲害。
周潯之就看著,好似無動於衷,冠玉精雕的臉,連眉都沒動。
許久過去,溫言有些挫敗,這麼難勾引,她來到屏風處,拿衣要穿上,一隻手先一步拿了她的衣扔掉,然後,她被抱起扔在了軟榻上。
溫言想去把燈吹滅,卻被制住,然後遮不住身的衣被扯斷了帶子扔在地上。
她的喉嚨已經燥癢,身體想往後躲,被有力的雙臂拖過去按住不得動彈,已經三回了,她疼的受不住了。
可空虛了許多年的男人,哪裡會放過她。
就連結束後入睡,也緊緊抱住,假期的幾天,她連大門都沒能跨出去一步。
溫言提想出門去逛逛,她已經很久沒出大都了,饜足的男人,以前的陰鬱眉舒展了,慵懶的身體不想動,嫌出門浪費時間。
溫言要一個人去,可下床沒走幾步,又灰溜溜回來躺好,腿有點酸。
回大都的船艙內,溫言眼橫著若無其事在翻看書卷的周潯之,她的手指去碰嘴唇,腫紅了。
給自己拜了個碼頭師座,溫言開始經常外出去,傅明庭並不知她去了哪裡,問就是去了宗人府或是沈耀那邊。
果然,有人指點,就會發現以前自己走了一些錯路,周潯之拿她以前南巡的事做案例,說她把得罪地方官的事幫謝知繁給攬了過去。
又給她點,那次她和冷陽的醜聞,恐怕是柳家和冷家原本聯手,但冷家出爾反爾改算計她了。
如今冷家可是很安全,再榮三代沒問題。
這就是宮中有人無人的區別,溫言當初就是想查,也無法伸手查。
茶室內,溫言手中的茶杯久久無法入口,她信周潯之的判斷,當初是冷家,算計了她,害得她前功盡棄。
之前看似是二皇子得利,其實仔細想想,他們根本沒必要這麼做,是柳冷二家搗得鬼。
有時候,把事情從後往前推,就可以理清明白,誰才是真正的得利方。
周潯之看到兵部要調柳雲依過去,心裡就明白了,柳雲依原本被沈耀難堪退婚,前途灰暗,但冷家出手將她調進兵部庫部司,這是兵部武官的集中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