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言和謝知繁對上了,溫言指責他故意耽誤工程,謝知繁指責她工帳做得不清楚。
工部最近被折騰的厲害,好幾個工程全部暫停要延期,溫言一腔火化作利言朝謝知繁射去。
謝知繁也不是吃素的,反駁的凶。
有吏部人站出來說謝知繁公報私仇,政績評低後就故意來吏部鬧事。
緊接著又有人站出來,說他也無故被評低分,質疑吏部是否嚴格按照政績評。
兩方人換來換去的站出來,周潯之和謝雲只聽著,沒有任何動作。
重要國事一件也無,堂上卻是吵得不可開交。
等散朝後,溫言繃著臉跟在謝雲後面,無法拒絕的公事。
溫言被謝雲請去喝茶,在他的辦公間裡被各種挑刺,溫言不敢吱聲,只能聽他數落。
沒多久,謝知繁苦著臉進來,說周潯之要翻查他往年的所有政績,要查有無事後責任,這,哪裡經得起查。
溫言被放離,她走出大門,冬陽曬在臉上,露出了笑容,周潯之站在遠處,見她出來,便離開了。
溫言的心裡,暖烘烘的,從來沒有人為她如此做過,她被保護著。
兩人的鬥爭,因周潯之要對謝知繁下狠手而拉下帷幕。
私底下鬧得不愉快,可合作還得一起,溫言覺得特別考驗她。
屋漏偏逢連夜雨,溫言去謝府的時候,謝知繁和沈耀也在,她有種進狼窩的膽戰心驚。
溫言和他們兩個一樣,等待被謝雲接見,他的書房裡,現在有客。
謝知繁見溫言特別不爽,嗆出口,
「你來做什麼,來求原諒啊。」
「關你什麼事,又不是來找你。」
「小叔沒空,快滾回去。」
「手下敗將,來這裡跟你小叔哭鼻子啊。」
「你別得意,我盯死你工部。」
「好怕啊,某人今年升遷沒戲嘍。」
就在謝知繁要發作的時候,下人來找溫言,讓她先進去,謝知繁氣得跳腳,
「小叔為什麼要她越過我們先。」
「好了,等下再問爹找她什麼事。」
沈耀氣定神閒,這段日子他也是體驗到了許多。
書房內,溫言告訴謝雲,楚江的汛水期最先快要來了。
他們動手腳,要快。
景國的河經江流湖泊,溫言命人製作擴大多倍的圖,並且詳細到周邊有何物。
好幾張大羊皮圖,釘在牆上,溫言的手中有根細長竹竿,她指著楚江的上游開始講。
才開始講了兩盞茶時間,謝雲打斷她,然後命侍女去告知謝知繁和沈耀,讓他們回去,今日他沒時間見。
謝雲身邊的侍女,是伺候了他許多年,她名鈺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