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需赴宮宴要在女帝面前壓低自己顏色後,溫言不留餘力的展現自己的美。
她是明艷形的嫵媚女人,不是可愛嫩的那類。
周潯之這才知道女人的心機,連容貌都要防著。
他說這話時候,被溫言捶了,他太聰明,想到了之前她裝嫩的意圖。
午膳的時候,他們兩人吃上了自己打的年糕,切成小塊,沾紅糖吃。
溫言讓周潯之寫了好多福字,她把剩餘的每條年糕包起來,外頭都有紅福。
這些年糕,溫言要去送人,周潯之要走一個,放在了周家祠堂里。
他也被帶著有了對福的祈盼,或許,這就是過年的意義,並不是吃一頓豐盛之極的飯就是年。
而到了晚上,溫言安排吃銅鍋,摒棄繁多的菜式,周潯之已經默認了她在府內的安排,她說吃什麼就吃什麼,沒意見。
在府內,周潯之輕鬆自在的度過舊年最後一天,他希望以後每年都如此,過去的年日一點也不想回憶。
謝雲也是如此,他和兄弟子侄們在一起過年節,親熱愉快。
謝知繁和他走得親近,對他比對爹還要好。
這個子侄聽話又孝順,謝雲很照顧他。
沈耀在謝府撲了個空後,才找到謝雲,然後也和謝家人坐在一起,吐槽夏尤清這個長得不怎麼樣的禍水。
也不知道他給女帝灌了什麼迷魂藥,不過是親手做了一桌膳食,導致女帝和皇子皇女的年夜飯早早結束,和他過二人世界。
沈耀算是明白了,他們幾個在女帝眼裡,還沒個夏尤清重要,時至今日,理解了謝雲的行為。
說起夏尤清,一桌人的話題打開了,說他在太醫院弄出來的事情不少,謝家也有人在太醫院當太醫。
這廂在說夏尤清,另一邊也是,溫言問夏尤清什麼來頭,是不是有人專門培養出來針對女帝的,他受寵的程度,有點誇張了。
「他的身家很清白,祖上三代都是大夫,周邊鄰居都能證明他只是個對藥理有特別熱愛的人。」
周潯之一開始也是這麼懷疑的,可調查結果就是他很清白。
「雖然這麼說毫無根據,但是我覺得,女帝看他的時候,並不是真的在看他。」
溫言在夏尤清之前,是最接近女帝的人。
「你是說,他可能像某個人。」
周潯之替她歸納簡練意思,
「不是面容像,而是他身上有什麼像,我不認為女帝會對一個平凡人產生特別的感情。」
就算吃慣山珍海味膩了,也不會想去吃芋頭糙米。
男人和女人思維不同,之前周潯之認為女帝是覺得夏尤清簡單好把控,現在被提醒細想,確實如此,女帝怎麼可能會突然的產生感情,還是一個如此普通之人。
若是他像女帝在意的某個人,那就說的通了,他為什麼會這麼受寵,寵到女帝給他明目張胆的倚仗,讓他在太醫院想做什麼就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