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騙你做甚,這炒米茶不僅順氣消食,味道也特別好。」
「你知不知道怎麼做?」
「知道。」
「走,我們去弄炒米茶吃。」
夏尤清也是許久未吃過了,說走就走,和溫言一起來到御膳房,他捲袖給她做。
夏尤清除了愛好醫理,也喜下廚,是個宜家宜室的溫和脾男人。
他一邊把梗米炒熟,一邊教溫言炒到何種程度算好。
把炒米變成金黃時,倒入陳皮,一起混著炒,兩者氣味結合在一起,溫言使勁聞,覺得是特別好聞的香,非常舒服。
溫言討來了兩個罐子,這一鍋可以和夏尤清分一分。
小鍋中,夏尤清在煮炒米陳皮茶,從剛才的焦香氣,變成了溫厚的暖香,
「夏太醫,你也太能幹了,上的廳房下的廚房,你這樣的好男人,現在太少見了。」
溫言是真的覺得他內秀,雖然普通,但是很溫暖。
夏尤清害羞的笑了起來,他這種手藝,在貴人眼中,其實並不算有台面,難得溫言欣賞,他引以為知音,除了煮炒米茶,還給她做了家鄉小吃,羊肝餅。
這並不是羊肉做的餅,而是一種類糖膏的點心,小豆做成細餡,加精糖制,凝結成塊後,切做細長物,因為顏色和羊肝相像,叫羊肝餅。
溫言和夏尤清一起吃炒米茶配羊肝餅,一個下午就這麼過去,兩人交談甚歡,相約下次再一起喝茶。
溫言帶著一罐炒米茶和一盒羊肝餅回府,沒想到有客在等她。
周潯之聞到了她身上的味道,皺眉問她去了哪裡。
溫言問他怎麼來了,她聞自己的袖子,沒味道啊,
「你去做什麼了,出去這麼久。」
周潯之在孟家稍坐片刻就走了,知道溫言心裡不舒服,來開解她,哪知她人不在,回來還面帶愉快。
「我在太醫院,夏尤清請我吃炒米茶和羊肝餅,他手藝可好了…….」
溫言每說一句,周潯之的面色就沉一分,他站了起來,靠近溫言,壓迫性的目光對準她,
「說啊,繼續說。」
溫言閉上了嘴,抿緊唇瓣,她心情不好,還不能找人倒苦水了。
周潯之壓沉著眼,溫言心一酸,眼淚就下來了,
「你凶什麼,我心情不好,找人說說話怎麼了,又沒幹別的。」
溫言第一次在周潯之面前表露委屈,眼淚控制不住的冒出來,清麗的臉上滑下淚珠,她很快用手指擦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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