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言上身白色對襟衣,扣珠為石綠色。下身著藕香色高腰裙,八片式銀線刺繡,仿佛左右兩邊掛了長長的一串玉腰牌。
特別的刺繡款式,為謝府的繡娘獨有。
謝雲身穿白色圓領窄袖衣袍,腰間佩戴翡翠綠玉,衣襟內掛有一物,只露出銀鏈。
溫言的東洋計時器,圓表,被他討去了,此物計時劃分的細,時間較為精準。
東洋的貨船,可不是時常能遇見,起碼間隔好幾年才有東洋商人來。
為了防止丟表,溫言特意在表背後刻上了她的名字,哪知謝雲也是個不在乎用二手物品的人,直接掛在自己身上。
溫言過了新奇後,就嫌此物重,謝雲要就給了。
兩人打球正興濃,突然有人來報,國公府出事了,陸附馬打了小侯爺,國公爺發怒要懲戒她。
「如何懲戒。」
謝雲問話的期間,並未停止打球。
「回大人,陸駙馬被軟禁了。」
「二皇子知道此事了嗎。」
「回大人,二皇子已經去往國公府。」
「嗯,回去繼續看著。」
「是,大人,小的告退。」
溫言看著桌上球一個接一個清空,不停念咒不要進,還好,謝雲連進六個後停下,換她打。
深夜的謝府,有客突然到訪,謝雲起身,婢女伺候穿衣,溫言嫌燈亮,翻了個身,
「早點回來啊。」
「得看情況,你先睡。」
溫言卷了薄被,讓人把帳幔放下。
前院的待客廳,亮著燈,來訪者不是別人,正是國公爺,陸延霖。
陸北陸櫻姐妹已經反目,這其中少不了二皇子的推波助瀾,陸延霖斥責二皇子插手陸家家務事,謝雲喝了口茶提神,
「國公爺,這話也本不該本官來說,可你們的做法確實欠妥,明知陸北身體不合適還要勉強,就是再聰慧又如何,你讓陸櫻如何做。
你們厚此薄彼的誰都看得出來,就是沒有二皇子,她們反目也是遲早的事。」
就陸延霖那偏心的做法,陸櫻不反才怪。
被人直言不諱指出偏薄,陸延霖的臉色像是刷了一層灰,他也是今日才知道,原來陸櫻對他的不滿已經積累了那麼多,甚至寧願毀掉陸家,也不會給陸北掌權。
謝雲回房的時候,已經快要天亮,溫言熟睡的毫無知覺,她占據了中間床的位置。
睡在邊緣,偏偏溫言喜歡擠他,只好調換了位置,他睡裡頭。
謝雲在黑暗中睜著眼,陸家姐妹反目怎麼會沒有徵兆,不過是陸延霖選擇看不見而已,他自欺欺人的希望在陸北身上發生奇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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