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過沒?」
「病才好,還沒。」
「雞毛撣子找一個來。」
對於這一天,冷凌有著深刻記憶,在他吃完午飯消食後,門被關了。
他爹抓住他,讓他趴好,那個女人,拿雞毛撣子打他屁股,足足打了十二下,屁股都打紅腫了。
冷凌去祖父祖母那裡告狀,只得到了抱抱安慰,根本不說其他,他去冰窖,確實挺該打,萬一發生點意外都找不到人。
其實小孩最懂什麼線能碰,能碰到什麼程度,得不到支持的冷凌,再也沒有去過冰窖。
距離閱兵的前三天,沈衍直接在工部等她下差。
工部的人見到他,都熱情打招呼,實在沒想到他是如此的俊拔,氣度不比大皇子二皇子差。
沈衍坐在溫言的辦公間裡,看著她忙碌,不少人進進出出和她確認事項。
溫言也隨他去,兵符她有帶著。
「到現在還沒清理出街道,你怎麼負責的,晚上不睡覺也給清掃出來!」
溫言罵人的聲音,不小,那人汗漓漓,
「溫大人,下官這就去。」
不一會兒又有人進來報問題,沈確瞧見沈衍也在,眉皺過後和溫言說事,
「街道太長,禁軍人手不夠。」
沈確的南衙禁軍負責安保工作。
「缺多少,我去借人。」
「還差兩百人。」
「嗯,禁止線劃好了嗎?」
「在劃了,每處高位也安排了人。」
「辛苦了,我現在就去借人,你稍等。」
溫言拿了把遮陽傘就出門去了,時間緊迫,她親自走一趟省去審批流程。
辦公間內,只剩下了沈確和沈衍。
沈衍露出一抹笑容,
「確哥,還沒恭喜你做父親了,我和夫人的賀禮還沒送,改日補上。」
沈衍這段時間沒有找溫言,其實是在調查她這幾年的情況。
不管是沈衍的笑容還是他的話,都叫沈確厭,
「衍弟,過幾日你就要離開大都,就不用特意花時間送禮了。
聽說你和那位小顧將軍情投意合,我跟阿言說一下,給你們造一對璧人像,就當是提前祝賀了。」
沈確坐在溫言的桌上,面對著沈衍冷嘲。
「確哥,我夫人的名諱不是你該叫的。」
「衍弟,你快點滾吧。」
傅明庭進來看到兩人在,微頓後自然的打過招呼,然後熟悉的到櫃前拿東西,然後又坐在溫言的椅子上翻看對比帳目。
沈衍看著沈確和傅明庭坐在溫言的那個地,心中一股火升起,一個個都這麼明目張胆!
傅明庭確認無誤後,又把東西放回去,見到溫言亂放物品,點心盒子散開啊,紙張亂序啊,茶杯倒著啊,花植許久沒澆水焉了啊.....
他卷了衣袖,動手給她收拾整理,就跟他自己的地方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