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為什麼要做這麼危險的事,她要是出事我們都完蛋!」
謝雲前頭聽著眉都不動,聽到這句狐疑看著她,
「她出事會怎麼樣?」
溫言過去把門關緊,拉著謝雲到房內深處,極為小聲的提示他,
「阮君像不像沈衍。」
不過片刻,謝雲一臉不可思議,忽又皺起眉,一貫冷肅的臉上神色豐富。
「你把蕭羽蓁藏哪裡去了?」
「這個得問周潯之,我抓人他運送。」
「什麼!」
溫言驚叫後立即捂住嘴,周潯之也參與了,事不宜遲,謝雲立即去通知他,不能把人弄死。
大都郊外的一處農戶家中,蕭羽蓁被挑去腳經脈,廢去了雙腿,她昏迷的臉上,蒼白的無一絲血色。
女帝的軟肋,被謝雲和周潯之掌握。
溫言派人去通知傅明庭,讓他先不要輕舉妄動,計劃有變。
傅明庭遞給她消息,沈棠被關在刑部嚴刑逼供。
溫言在房內踱步,喃喃自語,
「瘋了,真是瘋了。」
閱兵前的女帝,與平常無異,沈衍照常參加演習比練,大都的平靜保持到了中秋那天。
溫言早早的「勞累病倒」在家休養,並未參加中秋宮宴,旁人只當她怕丟臉被笑不來。
女帝獨自高坐,身邊沒有任何人,表現出眾的年輕將領們,得到了封賞,於他們而言,今晚要不醉不休。
沈衍的臉上覆蓋著寒霜,坐著一杯酒也不碰。
謝雲和周潯之都關注著他,見他不碰酒只喝茶,一名和沈衍曾經是同窗的官員走上前去,和他寒暄敬酒。
沈衍與他喝下一杯,然後又不再碰。
等到他起身離座,周潯之也離開,謝雲把宮人調換過來的毒酒壺拿在手中,朝著湖水地走去醒酒。
沈衍在半路身體劇痛,身體不支的倒在地,四周靜悄無一人,侍衛被叫走誰也沒有注意到他。
有暗沉的鮮血從沈衍口中溢出,毒發作的快,他只剩意識,動彈不得。
周潯之在暗中觀察,不一會兒,有路過的人發現了他,驚呼命人來救。
周潯之看到趕來的太醫就地救治,他假裝被吸引的過去,有不少人圍著在看。
女帝收到消息,砸了手中杯子,命令舞樂全部停下,她面上是風雨欲來的陰沉。
謝雲借著把藏在寬袖下的酒壺扔進了湖中,毒酒稀散消失無蹤。
沈衍命大,他護住了心脈,太醫及時阻斷毒素擴散,他昏迷不醒的被送去了一處地方。
太醫們商議著配解藥,此毒從未見過,一時無緒,如今只是施針阻斷,若是時間久了定無解。
沈衍身邊的神醫被請了過來,全身蒙住只露出了眼睛,她檢查過後,大驚失色,然後立即在藥方紙上寫下毒名,一日醉。
此毒只要過了一日,就會死去,任憑神仙也無救。
瞬間斃命的毒藥大多有刺激性味道,容易被發現,而藥性大又無色無味的毒藥,需要一定時間才奪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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