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墨為不為所動的坐著,溫言走過去雙手大力拍在桌上,「嘭」一聲,杯盞震響,
「秦墨為!」
「溫大人還有何事。」
秦墨為端起茶杯,不顧溫言氣怒的眼,慢悠悠喝了口茶。
溫言拍桌子的聲音,外頭人聽到了,但誰也沒有去瞧一眼,秦墨為的爹乃吏部尚書,誰能為難他呀。
溫言說秦墨為忘恩負義,她之前都給他解圍了,秦墨為冷笑,
「溫書蘊突然暴斃,那傷口你倒是說說,是心疾發作嗎。」
欠溫言的人情,秦墨為已經還了。
溫言手指握緊了,
「你特娘的是不是故意找不痛快!」
「不給看就是找不痛快了,難道要事事順溫大人。」
「你可別後悔!」
「下官是不會學溫大人反悔。」
溫言眼眯了起來,站在桌前,雙手撐桌面,眼高視他。
秦墨為坐在那裡,雙手十指交叉,注視回去。
一會兒後,有敲門聲響起,葉青拿著需要蓋印的案卷進來。
看到秦墨為被氣得不輕,桌上凌亂,一地的散落卷。那位溫大人,腳踩著案卷,上頭印出個清晰腳印。
溫言看到來人,高抬貴腳,然後又重新碾了一腳,在秦墨為忍耐的皺眉下,她氣焰囂張的離開。
葉青彎腰去撿落在地上的案卷,拍不去腳印,埋怨道,
「這位溫大人也太過分了,這怎麼能踩。」
秦墨為睨看她,與平日的平和語氣相差甚遠,
「還沒吃夠杖打,閉上你的嘴。」
葉青咬緊了唇,原來他都知道。
當天下了差,葉青回到租來家中,官衣掛好,裡衣和皮肉粘在了一起,雖然沒有出血,但是有膿。
等她處理完傷口,已經是天黑。
她來到小廳內,簡單的晚膳已經放在桌上,罩子蓋好,剛上完藥不能坐,她站著吃,好在無人看見。
大都的生活物價高,就是葉青有俸祿,除去大開銷的租賃費,維持平日生活,她也只雇得起兩名幫傭,並沒有僕從。
像她這樣的清貧小官員,在大都也不少,天子腳下的宅子得干十幾年才買的起,一般都是租。
幸虧不夠資格去早朝,否則還要雇馬車夫。
葉青平日都是人力車一段路,自己走一段路。
今日她受到了教訓,卻是無人安慰,化悲憤為食慾,最難受的是,秦墨為對她一句過問都沒有。
葉青不是個多愁善感的人,吃飽肚子消化壞情緒,又能振作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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