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想到,讓他更吃驚還在後頭,教頭方野吹響集合哨聲,四面八方散著的人員快速歸隊整合。
一千餘人的隊伍,排成了兩個品字陣。
溫言站在高台上,短髮扎了起來,露出臉檢閱雙刀營。
眾人對她不陌生,都知道她是首領。
隨著方野揮動旗幟下令,品字拆開,變成了十三列翼面展開,騎兵們抽出背後雙彎刀,下肢夾馬往前沖,雙刀殺敵又可防禦。
方野再次改變命令,一瞬間,所有人在馬背上往後仰倒去,誘敵後,可以讓後方弓箭手不傷己射出。
陽光下,雙刀盔甲反射著寒光,明霽屏住呼吸,忘記了眨眼,胸腔口處有熱麻意出現。
溫言雙手負在背後,這一次的新陣型她滿意。
寨子裡家家戶戶沒有自己的廚房,統一在三層高的大膳堂里按點用食,允許帶走回去吃。
在膳堂里幹活的,全是大兵們的家眷,這裡沒有閒人,孩子們也全在書院讀書認字,當然,各個都精通騎術。
溫言和明霽吃過一頓後,又快馬加鞭離開,沒怎麼休息。
等上了船,溫言簡單換洗衣後,讓明霽進來。
明霽同樣洗去塵換過衣,他微微垂下頭,普通的面容上恰到好處的露出忐忑。
船艙內,溫言給自己倒茶,
「你會寫景國字,以前讀過很多書?」
明霽點頭,
「為什麼來景國?」
桌上有筆墨,明霽拿筆寫下因戰火流離失所,來景國謀生活。
「你的親人呢?」
明霽頓了頓,寫下家人失散無音訊。
他只剩下了兩個嫁給大皇子和二皇子的異母妹妹。
他這樣的情況,是多數燕人來景國的遭遇。
溫言沒有多少同情心,就是沒有戰爭,燕民的日子過得也不好,來到景國起碼吃得飽飯。
「以後跟著我,會比跟著你們燕王都強。」
溫言沒瞧見明霽眼中的扭曲,自顧自吐槽,
「宴棠舟那傢伙,長得娘,自大狂,你們燕民受苦,和他家那劣質思想很有關係,他爹是個酒色飯桶,只會享用你們的稅收,一點好事都不干。
雖然宴棠舟有點小聰明,可他眼拙啊,被最好的兄弟出賣,祖宗基業都沒保住,居然被推翻了帝制,一想到這個我就樂,末代燕王的遭遇,說起來簡直聽者落淚啊,哈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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