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妖怪啊,聽得見心聲。」
「不是妖怪,只聽得見你的心聲。」
溫言仰頭看月,
「自大這毛病,要儘快治。」
脖間突然傳來濕漉的舔吻,溫言的雙手腕被握住,人被抵靠在了牆上,
「絕症,只有你能治。」
「那放棄吧,別治了。」
找到路後,溫言獨自坐馬車回溫府,今日,是她爹的生辰,她並不願意來看別人生孩子。
可周潯之有事情,拜託她來,她方便進產房看顧沈枝意。
沈枝意生了多久,她就站了多久,滴水未進。周潯之沒有看見她,也沒有問過一句。就好像,是理所應當。
馬車到溫府時,溫言又改主意,去了謝府。
已經很晚了,但是廚房有值班人,溫言坐在花廳里狼吞虎咽的吃雞湯麵。
謝雲原本已經睡下,他又披衣來到花廳,看到溫言在大口吃東西,顯然很餓,
「到現在還沒吃過?」
溫言點頭,太餓了,食物香氣占據了她的腦袋,此刻只想吃飽。
謝雲皺起眉,
「他知道你在這裡嗎?」
溫言搖頭,謝雲眉皺得更緊了,
「發生何事了?」
溫言喝湯咽下去回他,
「沒什麼事,就是三公主喜得麟子了,在那兒待了一天。」
「她生孩子關你什麼事。」
謝雲很不悅。
「我也這麼覺得,彥川,我不想回去。」
「那就不回去。」
溫言快速把面全吃完了,但覺得還不夠,謝雲阻止她,
「過會兒就會有飽腹感,你一天沒吃東西?」
「嗯。」
「混帳,他讓你去幹什麼,公主府人那麼多,你又不熟。」
「我還想再吃點。」
「只吃一點。」
「好。」
溫言的黃色芍藥,被種植在了謝府照料,不再跟著她跑,她的心,開始有了偏向。
她的心情,除了被在場的陳聿修點破,其餘人並不知道她在想什麼,溫言若無其事,與平時一樣。
謝雲注意到她留在謝府的時間,比以前更多,她把留在溫府的時間也移到了這裡。
在下人的提醒下,他看到了溫言把她父親的芍藥種在了他們的院子裡,謝雲知道這株芍藥對她的意義。
那天夜裡,謝雲抱著她,什麼話也說不出來,他以為還要等許久才會換來偏心。
溫言指腹擦去他眼邊的濕潤,緊緊回抱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