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謝。」
溫言接過,見周潯之望著她,還未痊癒的病容看著憔悴,溫言垂下眼,握緊了手中圖紙,
「那我先走了。」
周潯之從後抱緊了她,聲音帶沙啞,
「別走。」
唇鼻呼出的熱氣落在一段白頸上,溫言靜靜站著,周潯之收緊了手臂,
「夫人,你可不可以原諒我,我很想你。」
「想我追著你跑,想我總是主動貼你,你只是不習慣突然沒人對你噓寒問暖。」
溫言冷冷吐出傷人話。
「夫人,你對我生氣怎麼樣都好,我沒有怨言,不要故意冷淡我。」
周潯之放下身段,低聲請求她。
溫言沒有說話,淺色唇去觸碰她唇角,戴扳指的手捧住一側臉頰,輕柔吻上不肯張嘴的唇。
腰帶被快速抽去,溫言怒目瞪他,
「幹什麼,我還沒原諒你,啊!」
不高興的嘴突然驚呼,周潯之雙手托抱起她壓倒在冰涼涼的桌上,扣住細長指拉高,俯身傾吻,他真的很想她,也知道了自己的錯誤。
明明還在病的人,腰力極好,翻來覆去做了許久,溫言一開始不吭聲,後來受不住打他,被緊緊抱住。
就是溫存過,溫言整理妥當就要走,還在床榻上的周潯之拉住她的手,
「夫人,留下,一起吃晚膳。」
溫言伸手去掐抬他下巴,湊近去,
「你做啊。」
周潯之丟棄了高傲,昧著根本不會卻說好。
溫言大爺一樣,坐在椅子上,看著周潯之手忙腳亂在廚台切菜。
下人們躲在門口,探頭悄悄看,邊看還邊和身邊人笑。
隔天上早朝的時候,有人看到周潯之的手受傷,除了劃痕還有被燙傷的紅點,他大嗓門關切,
「周大人,你的手怎麼了!」
許多人的視線被這聲音吸引過去,周潯之不自在的手握拳,
「馬大人,小事罷了。」
他目光落在不遠處的溫言身上,見她瞥過來,眼神控訴她,溫言挑眉,周潯之氣短,移開目光。
兩人眉目傳情,陳煜安觀察得一清二楚,他疑惑,和好了?
今日的早朝很熱鬧,恭親王不止繼續捅刀大皇子沈確,還把其他人也拉下了水。
溫言事不關己看著,失去雙親的變故,讓她看透權利鬥爭的漩渦,進一步變成身不由己,退一步蟄伏等待機會。
她在朝堂上少有發言,並不參與黨爭,只關注技術發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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