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葉落下靜無聲,整個周遭暗無光,身處自然的夜裡,野性釋放,溫言在這裡被他們兩個折騰了快一整晚。
她可算知道他們兩個打得主意了,想試試野趣。
天微微亮時離開,嘗到了痛快甜頭的兩人說,晚上再來,溫言拼著酸軟腿追著他們要打,罵兩人禽獸。
清晨的樹林裡,三人追逐著奔跑,周潯之和謝雲回頭看溫言追不上,有笑聲出現。
溫言停下折了根樹枝要抽他們,
「站住,別跑!」
跑跑停停等她的兩人,看到溫言手裡拿樹枝,立即快跑拉出距離,笑說她是林間母老虎,他們好怕。
「站住,站住!」
樹林裡是溫言氣喘喊的聲音,秋寒被歡跑驅逐,出現熱汗。
當天圍獵場上,溫言夫妻三人只在開始時去捧場到,接著就各回小帳篷去補覺,一箭未射。
寒酥進出打熱水,溫言身上腿上全是白漬結塊,洗過變清爽後才上小榻睡覺。
溫言夢裡睡得迷迷糊糊的時候,感覺有東西壓她,緊接著被硬物破身,她驚醒過來,卻是已經被蒙住了眼,看不見。
溫言累極了,以為還是那兩個壞蛋丈夫之一,她小聲悶哼並沒有反抗,
「最後一次了,我快困死了。」
小貓兒似的輕吟,身上人快要把她給撞碎骨,她忍耐的抱著他任他為所欲為,並且不發聲,怕傳出去鬧臉紅。
腿已經軟無力,身體被擺弄,帳內儘是濕吻糾纏。
溫言睡醒過來,不知是何時辰,她出聲叫寒酥,半天沒回應,猜想應當是去給她拿晚膳了。
掀開帳簾一角,已是天黑。
溫言為了平衡兩個丈夫,才特意選了單人帳篷。
當她走到人群聚集地時,愣了許久沒回神,兩個衣衫不整的年輕女子跪在周潯之和謝雲的腳邊,說不求任何名分,只求跟隨左右。
謝雲先看到了溫言,踢開腳邊的人解釋,
「夫人,你知道的,我根本不可能和她再有什麼,就是下藥也不行了。」
不久前已經彈藥盡絕,只剩疲軟。
周潯之踩著碰他的女人手,解釋,
「夫人,你也知道,今天完全不可能發生。」
溫言從人群里走過去,點頭說知道,讓他們退遠些,她來處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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