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初就是因為有你,我才放虎歸山了。」
才甦醒的女帝,被氣到嘔出血,賤人沒死。
沈棠幸災樂禍,以朝廷名義給東北軍送去大量的糧草,以防宮變。
皇權中心以極低的氣壓在流動。
而溫言,被換了個人壓,冷陽奉旨把她關進了刑部,單獨的牢房裡,她可憐的被冷陽欺壓。
溫軟渾圓上全是咬印,她被做哭了,冷陽簡直是獸。
嘶啞的喉毛躁極了,帶有哭腔,
「冷哥,好了,好了,別弄了,我要痛死了。」
冷陽充耳不聞,他和傅明庭救駕有功,跳級進樞密院和內閣,成為歷代最年輕的大權臣。
一連好幾天,刑部最深的牢房裡有嗚咽吟。
溫言被關入大牢的罪名是,罪臣家眷,要連誅。
女帝顯然在想如何引出周潯之和謝雲,溫言並沒有受皮肉之苦,蕭羽蓁特意來看她。
她的雙腿,全拜溫言的兩個夫君所賜。
溫言雙腿酸軟,膝蓋後臀都疼,她坐在地面的厚墊子上,蕭羽蓁在牢房外譏笑她。
「沒選我兒子,倒霉了吧。」
「沈衍是沒得選,要不然我有你這種婆婆,我才倒霉不幸。」
蕭羽蓁笑得不以為然,她語氣輕快的幸災,
「你猜,沈樂潼要怎麼報復你。」
「為什麼要報復我,我又沒對不起她。」
溫言的話,惹來蕭羽蓁的大笑,
「你啊,死定了,她嫉妒你,偷走了那兩個卑鄙小人的心。」
溫言的臉色突然變得很不好,蕭羽蓁笑得更開心了,
「你以為她不在乎,原本確實是不在乎,可是他們兩個太愛你了,愛到讓她發酸,哈哈哈哈哈,她這個人報復心最強了。」
「她要怎麼對付我。」
溫言給自己做心理建設,一定能挺過去。
蕭羽蓁的臉上出現了惡意,
「她呀,現在在擬聖旨,要給你賜婚,還要昭告天下。」
溫言心下一緊,
「誰!」
「就是你身邊的燕人奴僕,怎麼樣,她是不是比我還歹毒,哈哈哈哈!」
大牢里,充斥了蕭羽蓁好心情的笑聲。
溫言臉上的血色全部退去,慘白慘白,世家可怕的噩夢,娶一個下人,從原來引以為豪的高貴身份跌落,再也抬不起頭來。
沒有人會願意和娶下人的人再打交道,會被圈子剔除,身份從此矮一截。
溫言走到牢門前,神色猙獰,
「她敢這麼對我,我一定讓她後悔!」
讓溫家成為不入流的世家,不,已經不能再稱為世家,這讓溫言生不如死,她過去一切都是在追求溫家門楣。
自出身起就是權貴,根本受不了階層跌落的事情發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