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不該隨便撿人,哪怕是嬰兒!
談判桌上,明霽拿捏住他們的軟肋,最後談出來的結果,三方暫時接受。
溫言送傅明庭到門口,躊躇過後勸他,
「先生,算了,我到哪兒都一樣,你都走到這一步了,別功虧一簣。
萬一以後沒混好我還能來投奔你,要是你也沒了,我們可就完了。」
溫言越是情真意切為他著想,傅明庭越難受,天意為何弄人,掃清了障礙石又降下阻攔,他抱住溫言,恨自己理智。
溫言伸手回抱住他,她心裡也很難受,真的要與他別離,仿佛在割捨身上肉。
明霽站在不遠處,壓下心中不悅,總要給機會道別過去,金魚在他腳邊討好搖尾,明霽低頭,
「去,叫你娘過來。」
金魚跑過去,咬住溫言的褲腿喊她進屋。
不多久,溫言把門給關緊,氣赳赳進屋,手拍桌,
「明霽,你過來!」
龍躍雲已經離開,明霽瞥看她,
「不是要休夫,叫我過去做甚。」
溫言氣結,
「一日沒休,我就是你妻主,你過來!」
「樓梯踩髒了,你自己擦。」
「我擦就我擦,你過來!」
明霽走過去,溫言的手就摸他臉骨,
「你是不是易容了,我總覺得在哪兒見過你。」
明霽捉住她的手,
「如假包換,就長這樣。」
親眼見他天天這張臉洗臉,也不可能戴麵皮,溫言不再糾結他模樣,問他什麼目的。
有外人在有些話不好說,溫言驚後也變平靜,左右已經改變不了事實,更何況,景國也待不下去。
「你到底想幹什麼?」
「搶劫,給娘子你創造好生活。」
溫言看著他,
「誰去搶,搶誰?」
溫言和傅明庭一起幹得壞事多了去,沒有心理不適。
明霽微微笑,扔下雷,
「娘子你的雙刀營,搶國民銀樓。」
溫言一屁股站起來,指著明霽罵,
「你個敗家玩意兒!那是我們離開的最後保障!」
溫言脫口而出的我們取悅了明霽,他讓她稍安勿躁,
「這只是吸引兵力,我們想要出城,得闖出去。」
「搶銀樓你安排了多少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