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言,你連一個都找不出來,他們的第一個女人都不是你。」
溫言懨懨的回他,
「有三個,但是都不可能。」
林有鹿不信,
「你別是吹牛,還三個。」
溫言嘆氣,
「這有什麼好吹的,但他們都不可能救我。」
她唉聲嘆氣,還不如說沒救呢。
宴棠舟在米一旦那裡修養,他的臉現在被包紮嚴實待覆原,而溫言和兩位公主在林府做客。
林有鹿把藥方子扔在桌上,黑著臉離開了。
在燕國,未嫁女有諸多禮數,其中包括不與外男一桌同食,除非有父母兄長在的情況下。
宴梨初至今是姑娘,宴梨爾被算作是和離過,兩姐妹單獨在院子裡用餐。
只有宴棠舟的夫人,溫言是客,與林家人一起用晚膳。
對於溫言,他們都不陌生,林有鹿的爺爺和父親,林啟山,林儒生,一家三代掌控內閣,林啟山年紀大了,在家靜休,並不出門。
第一次同桌坐時,溫言面對林儒生,凳子坐了一半,背挺直保持著戰鬥狀態,當初可是很不愉快。
此時正值初夏,傍晚時間拉長,天色暗得晚,晚膳時刻,溫言坐在客位,等著林家家主林儒生入座開席。
其他人都未到,只有溫言和林啟山坐著,兩人閒來無事下棋,勉強算是棋友。
溫言的棋藝,曾經在周潯之的教導下突飛猛進,她一直對外藏拙表現是臭棋簍子。
與林啟山對弈中,她又學習到,每日在進步。
溫言稱呼林啟山為林老,態度特別好。
林啟山和兒子孫子不一樣,為人樂天,話多,和溫言湊在一起,茶要喝許多。
林儒生和林有鹿一起進來,容夫人隨後命人上菜。
溫言第一次吃飯時,吃了三碗飯,把容夫人給驚到,瞧了她許久。
五人在大圓桌上,位置寬敞,今日有溫言特別喜歡的炙烤鹿肉配果醬,她這個人,不懂斯文,看上了就要吃,還不會淺嘗輒止。
讓婢女夾,只夾了一塊,溫言嫌不夠塞牙,自己動手夾了好幾片。
溫言和林啟山,一邊吃飯要一邊聊天,另外三個人食不語。
林啟山破天荒的要來點酒,容夫人只給他一杯,不讓他貪杯傷身。
他咪一口,咂了一聲,
「小溫,聽說你以前同時有兩個丈夫,還都是人中龍鳳。」
溫言呼了口湯,
「沒錯,我撬了女帝的牆角,林老,你問這個作甚?」
容夫人驚愕抬頭,忘記了手上動作,林啟山笑眯眯,
「好奇你是怎麼做到讓兩人和平相處,據我所知,他們兩人是水火不容。」
對於光榮往事,溫言向來能談,況且,都已經過去,
「他們豈止水火不容,做夢都在想捅死對方。我告訴他們,放手子女,要為自己活。
他們兩個很可憐,一直都沒有愛過自己,也不知道要怎麼對自己好,我啊,很辛苦才讓他們學會享受生活。
其實,是他們自己做到了平衡,不讓我為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