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大人,遠道而來,敬你一杯。」
「溫部長,客氣。」
敬酒喝下,溫言就對林儒生說,
「爹,有急事,我先走了。」
林儒生點頭,
「外頭在下雨,出去穿暖。」
溫言離開了宴會,列車站車頭銜接車廂出了問題。
原本也不需要她親自去現場,但還有其他狀況,抓到了一個間諜。
秦墨為面上不顯,心中詫異林儒生會對溫言關懷,國內人都認為溫言在林家不會過得好,至少不會被認同,她是景人,還是對燕國犯下罪的景人。
夜裡,有緊急消息傳去景國,燕國不僅有礦燃新技術,還製造出了軌道車,已經在試行。
溫言站在雨中,身邊初盈撐傘,面前跪著被抓住的間諜,是列車製造廠唐老闆的侄子。
唐老闆也跪在地上,一個勁說自己不知情,哭得悽慘,他是真不知。
秋雨淋在身上,恐懼的心已經感覺不到寒冷。
溫言翻看調查出來的唐銀年資料,年幼時在景國待過一年。
「把唐老闆綁在鐵軌上,給車潑個彩,招來好兆頭。」
溫言才下令,唐老闆嚇到心梗,眼翻暈倒。
就是此刻死了,也要被綁在軌道上,士兵把他抬過去。
唐銀年原本無動於衷的眼神變兇狠,看制他的士兵一腳踹過去,
「放肆!」
雨磅礴在下,唐銀年全身濕透,濕發黏在他臉上,血跡從身上流出又很快被衝去。
他被抓住頭髮仰起頭,露出年輕俊秀的臉。
溫言離他幾步遠站著,身上軍裝筆挺,面容無情,
「你是燕人,為什麼要這麼做。」
唐銀年眼神譏諷,
「你不也是景人,為燕國辦事。」
「你娘知道你是叛國賊嗎。」
「不知道,但我期待她知道的那一刻。」
「你厭惡燕國?」
「我討厭它割地賠款軟弱,只會欺壓國內百姓。」
「所以,你想毀了它?」
唐銀年嗤笑,
「我可毀不掉,只是想讓它接受景國的統治。」
「你覺得景國統治它就會變好?」
「不會,但至少能結束戰爭。」
「哈哈哈哈哈,你在說什麼天真話。」
溫言大笑了起來,她笑到肚子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