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傅明庭,他是為她好,斬去麻煩,按現在的眼光看,若是當時姜伯漁留在身邊,女帝會猜忌她。
她雖然不知情,但也沒有去查詢,是該被怨恨。
手臂抱緊了堅實後背,去親吻臉上可怖的傷疤,他是她見過最好看的男子,不曾忘。
清晨,溫言還在沉睡,她許久沒有睡過踏實覺了。
屋外,姜伯漁被手下明雲質問,
「首領,你忘了我們的守則嗎,人質是潛在客戶,不能做過分事!」
「閉嘴,出去。」
明雲還想再說,被另外一個人拉走,勸她消停。
直到正午,溫言才睡醒,許久沒睡過這麼舒服的飽覺了,當人質,拋掉了一切責任。
看到明雲態度很差的端飯食進來,碗筷撞在桌上砰響並且灑了出來,溫言問她,
「你怎麼改行了。」
明雲一開始沒反應過來,等明白溫言在說什麼,她眼神惡狠狠,
「你說什麼!」
溫言認出了她就是那個獵場情殺官員的人,沈耀說過她的身份。
「我說,你怎麼從妓子改行當殺手了。」
「你找死!」
知道明雲過去的人,都已經被她殺了,那家妓院早就燒沒了。
明雲今非昔比,身手被訓練過,不是溫言這種文官能比,就在她要揍溫言的時候,姜伯漁出現制止,
「住手!」
溫言手裡有根尖錐子,明雲過去不一定就能討到好。
明雲恨恨離開,溫言將尖錐插進腰間扇內,說姜伯漁,
「你怎麼管手下的。」
「認清你的處境,別再鬧事。」
「誰鬧,都灑出來了,我不吃。」
「那你受餓吧。」
姜伯漁把飯食端走,溫言想反悔,要拉住他的手臂,被躲過,門關上,真餓她。
溫言腳去踢門,踢到了自己。
肚子餓,去倒茶水,卻是空壺,溫言乾脆又去躺著省體力,姜伯漁抓她到底想幹什麼。
一整個下午過去,溫言經歷了兩次餓,就是日光消失陷入黑暗,她也懶得去點燈。
門打開,站在門口的明雲罵,
「喂,點燈!」
溫言當沒聽見,明雲把飯食放下,吹燃火摺子朝屋裡走去,等點了房內燈後,看到溫言躺在床上發呆,她氣不打一出來,
「喂,喊你呢,聾子啊!」
溫言幽幽問她,
「怎麼說我也是個大人物,都消失一天了,外頭有人找我嗎。」
明雲嗤笑,
「有個屁人找。」
「那你們抓我來幹什麼。」
「當然是,看你不爽,景國人在燕國當走狗。」
明雲不傻,溫言失望,她下床來,
「飯呢。」
「在門口,自己去拿。」
溫言坐在桌前,開始大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