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寶珠行不行?」
「不知道,長得可以。」
「宴棠舟和溫言好過。」
「我知道,所以才送給他。」
「不是因為天龍陣?」
「不是。」
……
「沈衍,你真的該治腦子。」
「確哥,打燕國我去。」
「沈衍,你清醒點!她兒子都快兩歲了。」
「證明她能生,我去搶來正好,在東北不出來,不會礙你眼。」
「沈衍,天下女人那麼多,你別發瘋。」
「 得不到,我不開心。」
沈衍的眼神認真到沒一絲玩笑。
沈確呼出一口氣,
「世子做到你這份上,還有什麼不開心的。」
「我和溫言五歲就玩在一起了,說句青梅竹馬一點也不過分,要不是你橫插一腳,我們就能順其自然發展成戀人。」
沈確氣笑了,
「認識早有什麼用,你們就是狐朋狗友而已。」
「確哥,她想和你分開,是因為南巡期間受到了激創,沒人給她安全感。」
「她沒說過。」
「怎麼和你說,當時宋顏追你追到了軍營。」
「我沒做過對不起她的事。」
「那女人需要哄,你又不哄不解釋,她可不就想多了。」
「你少來讓我心軟放過,她叛國,罪無可赦。」
「當真不給機會?」
沈確的眼神很冷,
「幫助燕國對付景國,該死。
沈衍嘆氣,
「那能不能交給我,給她點體面。」
沈確嚴厲訓他,
「沈衍,你忘記她怎麼對你了,你差點丟命!」
「這不沒死,她也和我道歉知錯了。」
沈確不想再理他,站起來走,身後沈衍大聲,
「確哥,我當你默許了!」
沈確一路回去,胸口起伏大,他氣沈衍沒出息不爭氣,這麼輕易原諒。
回到寢宮沐浴,沈確氣都沒消,又有宮人說皇后求見。
沈確沐浴完,見了她。
夏季的深夜,並不覺涼,看著就是沐浴過後也要走出來的沈確,宋顏那顆麻木的心依舊被刺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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