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言給左宗南機會,他並不知父親有叛國,只以為是除去政敵。
一系列變故,讓他早早破繭。
學院的小打小鬧,在軍營里根本不算什麼,溫言問他殺人什麼感覺,他說是興奮,他天生就該打仗殺人。
初盈有些怕他,不是身手怕,而是他身上有股給人汗毛豎立的感覺。
溫言帶左宗南去見宴棠舟,軍帳內,宴棠舟卸了身上甲,人有些清瘦,精神看起來很好。
左宗南向宴棠舟行禮,
「陛下金安。」
「抬起頭。」
左宗南聞言抬頭,宴棠舟打量觀察,開口,
「娘子,你張口就要我收學生,學費呢。」
左宗南面不改色,眼中無波瀾。
溫言手一拍桌,
「你好意思跟我要學費,要不是我給你建工防,你那破神龍有這麼神氣嗎。」
「娘子,我就這麼一說,不要動氣。」
宴棠舟過去摸她肚子,溫言翻白眼,
「好的很。」
「那也要小心。」
左宗南依舊跪地,宴棠舟看他跪得筆直又穩,沒有投來過一絲餘光。
「左宗南,起。」
「謝陛下。」
宴棠舟給溫言倒水,
「娘子,你來看我,是因為聽說了蕭寶珠嗎?」
「我來看你有沒有糟蹋我的兵,你敗家的手腳大。」
宴棠舟露出好看的笑容,
「那蕭寶珠我賣了。」
「賣給誰?」
「遼國最有錢的商人,全部折合了生鐵,兩邊都挺感謝我,蕭寶珠還送了個消息,遼軍快要斷糧了。」
這世界還真有這種奇女子,溫言喝水解渴。
「有件事和你說,我把初盈許配給唐銀年了。」
「發生什麼事了。」
「她和傅余通信談情,趁她陷得不深,讓她早些成婚。」
「為什麼是唐銀年。」
「耶律南是他殺的。」
「娘子,我的人可不是你犒勞下屬的物品。」
「某人之前不是說,他的就是我的。」
宴棠舟無奈,
「沒定下吧。」
「還沒,給了時間先相處。」
「娘子,讓他們處處談情說愛都行,但別成婚,初盈有用。」
「行吧,那給你帶來的學生怎麼說。」
「無條件收。」
「這還差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