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年少時特別迷戀這個味道,溫言會撲在他身上聞,也同樣迷戀,但她父母不給她用這種異樣香,帶有催情的作用。
沈確用它麻痹大腦停止思考,就能入睡。
溫言不愛他,那就去死,誰也別幸福。
三個月後,大都內的一處街攤,溫言在吃麵。
她道姑打扮,灰撲撲身上背著布包,一路推銷賣平安符,財源廣進符抵達大都。
她的眉心裡有顆顯眼大痣,特徵明顯,城門守衛兵多數都只看一眼,就放行。
客棧不敢住,化緣住民宅。
溫言一碗麵吃完,又叫了碗餛飩,距離這裡不遠處,就是蘇宅。
寒酥出現,坐在她對面,這些年她圓潤了不少,看起來過得不錯。
「小姐,我還有好多銀子沒花。」
「那我告訴玉塵,你在外玩過男人。」
「小姐,我干還不行嗎!」
寒酥拿走桌上的黃符,
「小姐,我想。」
「總共幾個來著,我得數數。」
「小姐,我錯了!」
「去付錢。」
「哎。」
寒酥給攤主銀元,又買了好多個肉餅,讓攤主包好交給道姑。
幸虧溫言留了個心眼,否則,真的有來無回。
寒酥進入蘇宅後,將黃符掛滿在一棵樹上,從高處望顯眼。
一直觀察的人員,看到信號,通知取消計劃離開。
一炷香時間,寒酥又立即全部取下。
溫言叫了一輛人力車去碼頭,遮雨棚蓋下,她與一列兵錯身而過。
寒酥被抓,審問溫言下落,她漠然看著丈夫及他身邊的蘇沉,
「表少爺,你真該死!」
「寒酥,玉塵待你不薄,你為什麼要這麼做!」
出聲的人,是葉青,兩年前成為了這座蘇宅的女主人。
寒酥轉頭就對玉塵說,
「在你之前,我就玩過男人,還不止一個。」
臉上傳來火辣辣痛,寒酥舔唇笑,
「他們可比你強多了,會討我開心。」
又迎來一掌,嘴角有了血跡。
「玉塵,住手。」
蘇沉站起來,
「寒酥,你說出她下落,我對你既往不咎。」
寒酥眼神發冷,
「我不需要你的既往不咎,我既然敢做,就沒打算活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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