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見溫言豁出去,又聽見她話說得重,不由得責怪李翠,欺負個寡婦過分了,李翠的丈夫問她,
「你有沒有欺負過芸娘?」
李翠叫囂,
「我不過是看不過眼這個賤蹄子勾搭人,說她幾句而已。」
「你沒證據張口就污衊我,我看你是羞辱想讓我跳河。」
李翠氣怒,
「誰沒證據了,大家全看見你和比你小許多的男人每天一起吃飯!你們肯定有苟且 。」
溫言冷笑,
「那帶你的證據和我去見長官,我倒要問問他,景律污衊罪判多少年!走,跟我去見長官!」
說著溫言要去抓李翠的手,李翠躲在丈夫身後,
「誰污衊你了,大家全看見了!」
「大家,哪個大家,你指名道姓說出來!」
李翠手就要指,被她丈夫拉下 ,
「李翠,向芸娘道歉!」
李翠被丈夫的虎眼嚇住,只好心不甘情不願朝溫言道歉,
「芸娘,是我不該,向你道歉。」
溫言當著所有人嘲諷,
「你現在不過是因為你丈夫在才這麼說,下次會變本加厲欺負我。」
李翠臉漲紅,她是這麼想,聽到她丈夫保證,
「芸娘妹子,她再有下次你告訴我,我絕不輕饒她!」
溫言解決麻煩,收了髒被單朝河邊走去,與簡映洲迎面碰到,
「芸娘,你拿被單做什麼?」
「去洗,髒了。」
簡映洲奇怪,不是才洗乾淨,等他回去,院子裡人還沒散,七嘴八舌在議論剛才事情,簡映洲被叫住,告訴他以後還是別和溫言一起搭火吃飯了,流言可畏,一問,知剛才發生了何事。
等溫言回來,簡映洲來到她面前幫忙晾被單,開口忐忑問,
「芸娘,我是不是給你帶來了麻煩?」
溫言眼神瞥他,
「你也知道啊。」
簡映洲鼓起勇氣,
「芸娘,你能不能別去相親?」
「不行。」
簡映洲泄氣,
「外頭哪有好男人,早就全被撿光了。」
「不去安叔那不好交代,會沒肉吃。」
溫言抖被單,接著拉挺直,簡映洲一聽抬起頭,
「你自己對相親沒想法?」
「我沒事給自己找罪受啊。」
「你不想再成親?」
「命都快沒了,誰要成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