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剛騙你,暖暖是溫言和沈衍的孩子。」
宴新承眼神變得冷咧咧,陰冷的神情和宴棠舟如出一轍,沈確笑,
「暖暖死了,你也爭不過。」
宴新承心情不好,就要干點事情,她把溫府燒了,不給溫言留任何念想回景國,只能屬於她父皇留在燕國。
溫言知道的時候,愣住,她看宴棠舟,
「你指使她的?」
「沒有。」
宴棠舟否認,出於對女兒的了解,
「是誰惹怒了她吧。」
溫言皺眉出口,
「小毒蛇。」
宴棠舟摸摸鼻子,他也沒想到宴新承會這麼幹,但心裡暗暗高興,等她回來嘉賞。
溫言眼橫他,
「你教的真好。」
「新承悟性高,是你生的好。」
溫言不想理大毒蛇,扭頭就走,宴棠舟攔住她的腰抱住,
「不是我乾的,你不能遷怒我。」
「鬆手,我要去泡溫泉。」
「那我們一起。」
「孤男寡女,不合適。」
溫言撩了一把頭髮走,宴棠舟跟在後面,
「都老夫老妻了,你還裝純。」
溫言回眸,
「既然老夫老妻,那方面肯定也不行了,晚上別爬我床。」
宴棠舟改話叫她,
「溫仙女,溫妹妹。」
兩人拉拉扯扯進溫泉,頂空滿是星辰,外來俱靜只有水波晃動聲,宴棠舟要證明未老,從泉池中到地板上,沒有人打擾的夜裡,怎麼放/盪怎麼來。
等到兩人穿客衣躺仰望星時,溫言嘆氣,
「我怎麼就遇上你這個混蛋。」
「這叫命中注定,你眼瞼有顆痣,我眼瞼也有顆痣,位置都一樣,這不就是記號。」
「我上輩子肯定欠了你很多。」
「這輩子慢慢還。」
「說你胖你還喘了。」
「我知道你小時候長得胖。」
溫言一臉震驚,
「你怎麼知道。」
宴棠舟漂亮的臉笑起來,
「我說過,我打聽過你。」
溫言翻身坐到他身上,長發散落,在月光下目目相對,
「你那時打聽我做什麼。」
宴棠舟望著她,
「你說呢。」
「你上回可不是這個答案。」
「怕你翹尾巴。」
溫言俯下身,兩人長發觸碰在一起,
「現在為什麼說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