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袍蟲嫌棄的甩開圖特瓦的手,站起身來:「我記得你好像有個叫做圖木爾的雌子,既然你不想接受懲罰,就讓他來替你吧。」
圖特瓦聽到這個名字,心中有些搖擺不定,圖木爾可是他最疼愛的雌子。但是一想到黑袍蟲的手段,他又不由的生起雞皮疙瘩來。
就先讓圖木爾代替自己受罰,等過幾天了自己就把雌子給撈出來,畢竟他疼愛了圖木爾那麼久,也是該讓雌子回報自己一下了。
圖特瓦沒過幾秒就勸說好了自己,諂媚的看向黑袍蟲:「當然可以。朊先生您能懲罰雌子,是雌子的榮幸。」
「最近找個時間把他送來這兒。」黑袍蟲沒看圖特瓦,留下一句話後就直接跨過他離開了房間。
圖特瓦聽著遠去的腳步聲,眼底閃過一絲狠毒。
一個不敢露面的雜蟲,也配指畫自己。總有一天,自己要掀掉對方的面具。
圖特瓦起身憤憤離去這個讓他丟面子的莊園,而莊園之下,正進行著慘無蟲道的實驗。
地下室里,幾個穿著白大褂,全身武裝的蟲正在全力按住一個實驗床上四肢顫動的蟲。身後還有許多連接在他身上的儀器。
「快,再來個蟲按住他。」
「鎮定劑,快上鎮定劑,要按不住了。」
病床上蟲痛苦的嘶吼著,面色猙獰,脖子上的青脈暴起。但卻發不出一點聲音,從他張開的嘴裡看去,根本沒有舌頭的存在。
原本困住四肢的繃帶也被他掙扎開,手腕腳腕上都帶著血痕。
「怎麼回事,不是已經給他注射過安眠劑了嗎?」一個白大褂蟲邊說邊將手裡的鎮定劑注射進他身體裡。
鎮定劑的效果很好,在注射好後,病床上的蟲很快就平靜下來。
就當在場的白大褂蟲都松下一口氣時,旁邊顯示心跳指數的儀器發出尖銳的聲響,上面的心跳指數已經變成一條直線了。
「又失敗了。」其中一個領頭的白大褂蟲看著病床上毫無生命體徵的蟲,面色冷漠平靜,「找兩個蟲來把他帶走。」
話落,很快就有蟲來把那個死去的蟲給抬走了。
所有的蟲都靜靜地看著,這樣的事情他們每天都要見很多遍,早就沒有什麼感覺了。
「你們今天先回去休息,明天還有一批實驗體要送來,到時候有的你們忙。」領頭蟲通知完身後的幾個蟲後去休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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親王府。
希爾塞維正將剛剛自己收到的消息發給蟲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