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況自己設置的靶子移動速度是按照軍部里的標準來的,平時雄蟲去的那些射擊館裡靶子的移動速度放在軍部里根本就是小兒科。
艾德維偏過頭看向跟小金說話的席昀,心裡不知在想些什麼。
而另一邊的席昀完全沒有察覺到自己的搖搖欲墜。又或者是說,他從未在艾德維面前隱瞞過這些。
「艾德維,槍還你。」很快,席昀就將手裡還拿著的槍還給對方。
銀色的手槍靜靜的躺在雄蟲手心,槍柄面向雌蟲,槍口對準自己。
「嗯。」艾德維愣了一下,將手槍收了起來。
「雌君。」
「」
見雌蟲疑問,席昀笑了笑:「我打得這麼好,可不可以給我一個獎勵?」
艾德維懵了一下,開口詢問道:「要什麼獎勵?」
難道雄蟲也想要他們軍部里射擊第一名的獎章
突然,正想著要給雄蟲的獎章上刻什麼字的艾德維被雄蟲緊緊抱住。
有力的手臂擁住後背,炙熱的溫度通過衣物傳來,艾德維渾身上下仿佛應激般顫慄了一下。
席昀把自己埋進艾德維的脖頸,不動聲色的嗅了嗅雌君身上的味道。
「我想要一個抱抱跟一個親親,可以嗎?」
雄蟲的聲線低啞,宛如悠揚的大提琴旋律,沉如磐石,充滿磁性和誘惑。
雄蟲說話時的熱息噴灑在頸窩上,肉眼可見的泛起了粉意,柔軟的髮絲撓過脖頸,蹭得有些癢。
席昀將自己從香玉里拔出來,滿眼期待的看著艾德維。
眼前的小玫瑰似乎是愣住了,但席昀能夠清晰的感受到對方下意識抱住自己的手在用力。
只見下一秒,艾德維踮起腳尖,唰一下的垂下眼帘,纖長濃密的眼睫微微翩躚,暴露出他緊張的心情。
等待的時間過於漫長,席昀的腦海里不合時宜的跳出跟《相對論》有關的話。
萬有引力無法對墜入愛河的人負責。
帶著溫度和潮濕的吻落下。
輕輕地,如同一根羽毛落入水面般沒有重量。
但卻在席昀的心湖上蕩漾開了綿長不絕的漣漪與痕跡。
艾德維蜻蜓點水般的撤了回去,但在半路上被雄蟲攔住了。
「艾德維,我想要的親親不是剛剛那個,是……」
艾德維只來得及聽見前面的幾個字,整個蟲就在席昀的攻勢下潰不成軍。
窄腰也被對方一隻手緊緊的攬住,被扣住的後頸沒有撤退的餘地。
旁邊的小金早就眼尖的不知去蹤,在臨走時還不忘貼心的給崽崽他們關好門。
一吻結束後,席昀將呼吸急促的艾德維往裡帶了帶,讓他靠在自己身上慢慢的平復下來。
正當席昀回味著剛剛的感覺時,冷不丁腰上的肉被蟲擰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