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鴻棠的手被另一隻更纖細些的執起,放在了修長的頸子上。
沈秋雁引著祁鴻棠解開了頸上的第一顆紐扣,而下面的,便不必多教。
祁鴻棠的眼睛中黑色漸深,緩緩附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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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燈)阿晉說,不許瑟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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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上午,相小姐興沖沖地來到了小樓,準備來一場天崩地裂的牌友決戰。
但打牌四人組只剩下了沈秋雁躺在沙發上,看著還一副半死不活的樣子。
「咦,其他人呢,今天不打牌嗎?」
沈秋雁面色無神:「不打了,休息幾天要去幫京市分發耦合劑到全國各地了。」
相小姐十分震驚,「幹活啥時候不行,我假期可只有這麼點。」
然而,沈秋雁有心無力,整個人好像被榨乾。得修正一下祁鴻棠草食系的印象了,這傢伙不止是肉食系,還很能吃。
「早點分完,職能部門也能早點恢復工作。」
相小姐繼續疑惑:「職能部門和咱無關吧,你有啥事要辦嗎?」
「當然有啊。」沈秋雁張開嘴,接受了祁鴻棠的切塊水果投餵。
「要去一趟民政局。」